“我們不似親兄弟,勝似親兄弟,茍富貴,勿相忘?!鼻鍟曇羟宕?,哪怕穿著一身方便干活的短打,也依舊難掩他讀書人的氣質(zhì)。
“清書,你怎么能罵我是狗呢?”男子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我要是狗,你天天跟狗一塊吃飯?”
屈清書哭笑不得,解釋道:“此茍非彼狗?!?
男子擺了擺手道:“行了,不是罵我就行,反正我要是狗了,你肯定也和狗脫不了關(guān)系?!?
蕭九玥看著這一幕,不由的笑了,她領(lǐng)著人直接進(jìn)了萬通鏢局,對(duì)方一聽她要送的地方是嶺南,就搖頭拒絕道:“嶺南地處偏遠(yuǎn),煙瘴之地,不送。”
“我愿意加錢。”蕭九玥開口,對(duì)方卻是擺了擺手道:“加錢也不送?!迸R近年關(guān),他們送往南方繁華之地都分身乏術(shù),何必去嶺南那種煙瘴之地?
從萬通鏢局出來,蕭九玥倒是沒想到,信好送,有專門的信使,但是這衣物甚至是藥材銀兩這些物資,就難了。
上了馬車,蕭九玥捏了捏眉心,便想著去下一個(gè)鏢局。
“小姐?!鄙徯耐蝗怀捑奴h使了眼色,剛剛還在坐在門口暢談著未來的屈清書和叫楚兄的男子,就出事了。
屈清書被誣陷偷錢了,屈清書一個(gè)文弱的讀書人,倒是想擺事實(shí),講道理,但對(duì)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楚昂,你要證明這錢是你的,除非,挨我七七四十九鞭,我就信你?!闭也绲哪凶樱謭?zhí)著馬鞭,眼神陰狠的指著屈清書道:“否則,就把他送官!”
“我沒有偷錢。”屈清書激動(dòng)的面紅耳赤的。
可惜,對(duì)方一鞭子甩了過來,屈清書這被楚昂推開,楚昂挺起胸膛,看著男子道:“錢新,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也沒必誣陷清書。”
“那就他挨上這七七四十九鞭?!卞X新指著屈新書道:“我們鏢局不養(yǎng)這偷雞摸狗之人,若是不能證明錢是你的錢,那我這鞭子,就不客氣了。”
錢新身后之人起哄,鬧著不挨鞭子,就送官。
“你,你們?!鼻鍟鴩樀哪樕n白,他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道:“是否挨了這鞭子就能證明,我沒有偷錢?”
“對(duì)?!卞X新笑瞇瞇的說著。
“清書,就你這身體,挨了四十九鞭,還能活嗎?”楚昂拉住屈清書,咬牙說:“他就是沖我來的?!?
“我來?!背簩㈠X袋子直接砸到了錢新的身上,目光發(fā)狠的盯著錢新:“想趕我走?沒門?!?
“來吧。”楚昂直接就將身上的短打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蓮心立刻就將簾子放了下來,面紅耳赤的說:“小姐,別看了?!?
蕭九玥掀起簾子,視線落在楚昂堅(jiān)毅的臉龐上,膽大不怕死,重情重義,倒是個(g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