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見著程縣令的時(shí)候,程縣令還是十分高傲,可今日,她的話語過分,程縣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訓(xùn)斥著程夫人,這其中能反應(yīng)的事情,就很多了!
蕭老夫人問:“你派人去打聽過了嗎?”
“我已經(jīng)讓金文去打聽了,目前還沒有消息。”蕭九玥回答著,她道:“祖母,三殿下是一番好意,但,程縣令在蘭滄縣經(jīng)營(yíng)多年,若是真想使絆子,怕是防不勝防?!?
“祖母,你之前說容洵是潯州縣丞,潯州偏遠(yuǎn)且貧苦,若是有可能,容洵是否能到蘭滄?”蕭九玥詢問著,朝堂上的事情,原主懂的也不算多,至于她?懂的全部都是自己摸爬滾打出來的一套人情大法!
朝中有人好辦事,若是容洵在蘭滄縣當(dāng)縣令,像這次這樣封作坊的事情,肯定是不會(huì)有的,她更不用擔(dān)心生意做到一半,就被程縣令卡住喉嚨了。
“哦?”蕭老夫人似乎有些意外,蕭九玥的大膽!
縣令,是說換就能換的嗎?
蕭老夫人沉吟半晌,細(xì)細(xì)思索著,蕭九玥也沒有催促,而是認(rèn)真思索著這其中的可行性。
許久,蕭老夫人才道:“算算日子,容洵在潯州已有兩年多了,三年一任,到今年秋日也該挪一挪位置,若是從中斡旋,讓他來蘭滄,也未必不是不可能的!”
蕭九玥眼睛一亮,問:“祖母,那我去一趟潯州,或許,會(huì)更有法子呢?”
“不行?!笔捓戏蛉艘宦牐胍膊幌氲木芙^道:“此去潯州,少說二百公里,路途遙遠(yuǎn),太危險(xiǎn)了。”
“你若有意,大可寫信?!笔捓戏蛉讼肓艘粋€(gè)折中的法子。
蕭九玥搖了搖頭道:“祖母,容洵雖然受了父親的恩情,但,人家在潯州說不定過的很好,我得先去看一看,才下決定,志同道合才能同行。”
“不成。”蕭老夫人拒絕的果斷道:“就算要上門,也不該你去?!?
“祖母。”蕭九玥走上前,替蕭老夫人捏著肩膀,蕭老夫人堅(jiān)決的道:“你撒嬌也沒用,這事,不同意?!?
“祖母,我就是想給你捏捏肩?!笔捑奴h手上不輕不重的在蕭老夫人肩膀上捏著,道:“我也就是說說,到時(shí)候先寫一封信過去,打聽打聽消息?!?
蕭九玥嘴上這么說著,心底卻是覺得容洵若是能調(diào)任蘭滄,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蕭老夫人眉微掀,再次提醒著:“去潯州之事,你趁早打消了念頭?!?
“是是是,都聽祖母的。”蕭九玥順著蕭老夫人說話,哄的蕭老夫人高高興興的,晚上,金文打聽消息回來了:“大小姐,縣衙門確實(shí)有生面孔去了,我打聽清楚了,應(yīng)該是三殿下身邊的郭盛,不過……”
金文頓了一下,才回:“三殿下他們?nèi)シ甏壕茦浅粤艘活D飯就離開了,我找曾掌柜打聽過了,好似三殿下他們著急采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