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消息已經(jīng)傳回來了,金總管已經(jīng)到宋德安府上,宋德安收到證據(jù),也已經(jīng)開始行動,最遲半個月,程縣令這邊就有信了?!惫栕ブ⒌氖址A報著,根本不給郭盛說話的機會。
郭陽繼續(xù)道:“三爺,京都那邊也傳消息來了?!?
郭陽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君烈,道:“推舉新縣令的人選,他們給了三個名單?!?
紙條上寫著三個姓:張、何、容。
“容?!本疫B考慮都沒有,直接說:“離開之前,我要看到新縣令上任?!?
“是?!惫枒?yīng)聲,立刻就帶著郭盛走了,郭盛說:“我,我還有事呢?!?
“我找你也有事?!惫柶ばθ獠恍Φ恼f著,一直將他抓了出去,郭盛一把甩開他的手:“疼死老子了?!?
“啪?!?
郭陽一巴掌拍了過去:“你是誰老子?”
郭盛疼的想要還手,但手剛抬起來,前幾天被揍在地上的他,又轉(zhuǎn)而揉了揉手腕:“我是我未來兒子的老子,不行?。俊?
郭陽睨了他一眼:“未來大侄子有你這么個親爹,也糟心了。”
“郭陽,你這話什么意思?”郭盛不服氣了,他掰著手指說:“我跟著三爺,以后肯定不愁吃喝,我馬上就要教嘉元少爺習(xí)武了,我未來兒子有我這么個爹多好,都不用求別人?!?
“呵?!惫柪浜咭宦暎瑔枺骸澳銊倓傁敫隣斦f什么?”
“當(dāng)然是說蕭姑娘過份??!”郭盛想也不想的說著,他嘰嘰喳喳的,氣憤的就說道:“你是不知道,今天三爺特意去給織云樓捧場,誰知道,蕭姑娘請客吃飯,點了一桌子菜,就把三爺一個人丟酒樓了?!?
“你說說看,三爺缺那么一點銀子嗎?”郭盛越想越氣。
郭陽看著他,那眼神就跟看白癡一樣,問:“三爺生氣嗎?”
“三爺當(dāng)然……”生氣了。
后面的三個字,郭盛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三爺好像、也許、應(yīng)該沒有生氣?
“三爺什么身份?就算生氣,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惫]好氣的說著。
郭陽搖了搖頭:“三爺若真生氣,蘭滄縣的縣令是誰,三爺根本不在乎?!?
“你……”郭盛‘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道:“三爺大度,再說了,狗咕嶺的事情,三爺還是在乎的?!?
“蠢!”郭陽懶得再跟他廢話了,直接道:“狗咕嶺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盯著了,你現(xiàn)在去盯著方家,方家一旦跟可疑的人接觸,立刻扣下。”
“憑什么我去???我不去,要去你去。”郭盛扯著脖子,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狗。
郭陽雙手環(huán)胸:“不是想立功?方家背后的人若是抓住了,這可是一個大功!”
“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這個弟弟,怎么也得幫幫你。”郭盛眼珠子溜溜轉(zhuǎn),他嘆了一口氣,道:“唉,這事,沒我不行,你盯了這么久,都沒有盯出來?!?
郭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的同情。
……
“姐,我能跟著郭師傅學(xué)武嗎?飛來飛去的武!”蕭嘉元直奔蕭九玥的院子,朝著蕭九玥詢問著。
“郭師傅?”蕭九玥問:“郭盛還是郭陽?”
“郭盛郭師傅,他可厲害了,還會飛來飛去?!笔捈卧d奮說道:“姐,三哥說了,只要你同意,就讓郭師傅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