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帶著精銳盡出,已經(jīng)掌控了大半個皇宮,皇位,唾手可得。
“烈兒?!本暗畚嬷男乜诘溃骸半奘腔实郏彩怯锌嘀缘陌?!”
“你不必演戲了?!本疑锨耙徊?,看著他道:“你是怕,我殺了你那些個兒子?”
景帝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波動。
“你怕以后重回朝堂之后,諸臣對你這個昏君,因為寵幸和親的公主,差點當了亡國之君的罵名!”
“死,對你來說,是個解脫!”
君烈直接上前,一把將他扛了起來,順道將圣旨也帶走了,直接走入秘道,道:“現(xiàn)在,還不是死的時候?!?
“君烈!”景帝氣得連命帶姓的喊著他道:“放朕下來!”
“父皇,兒子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呢?”君烈非但沒有放他下來,反而走得更快了。
習武之人的君烈,尋常男子,在他面前都沒有還手之力,更別提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身體虛弱的景帝了。
景帝掙扎不了,干脆不掙扎了,一直出了秘道,景帝看著他手里的圣旨,道:“你不是說,不需要朕送?”
景帝面無表情,戳穿了心思之后,便是懶得再裝什么父慈子孝了。
“這是你送的嗎?我這是我在桌子上撿的。”君烈把玩著手中的圣旨,在別人手中,那是如珍似寶,在君烈手里,那就跟玩具一樣!
景帝氣的嘴角直抽抽。
君烈隨手打開了圣旨,看著上面的傳位詔書,眼眸微閃,景帝深吸了一口氣道:“烈兒,這圣旨,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
“當年,若不是我動了廢太子,想另立你為太子的念頭,也不會引得宮里的人,視你和你母妃為眼中釘。”
景帝看著他,他與柔妃如出一轍,唯一不像柔妃的,便是堅毅的神情,柔妃溫柔,自由的就像是一陣風。
可君烈,眼神堅毅,與柔妃完全不一樣。
“哼?!本逸p哼一聲,對于景帝打的感情牌,完全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景帝繼續(xù)道:“當年你多聰明啊,可惜,后來你母妃出事之后,朕把你送到冷宮,你在怪朕?”
“你可知,若是不送到冷宮,你以為,你能活著長大??”
景帝的話音方落,君烈道:“那我還得感謝父皇的一片苦心了?”
“作為一個父親,朕很高興,看到如今你文武雙全,南越的江山交給你,朕放心了?!本暗壅Z重的心長的聲音道:“朕老了,這天下,也該交給年輕人了?!?
“就算你不想交,你也無顏再坐上那龍椅!否則,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要淹死你了!”君烈的一句話,就把景帝堵的臉都黑了!
“不過父皇放心,作為你的兒子,也丟不起這個人,到時候我會說,昭妃用心險惡,意圖謀害父皇,擾亂父皇的神智,皇宮不適合父皇?!?
“為了父皇的病,才去通州養(yǎng)病的!”
君烈的話音落下,景帝的臉色好看了一點,雖然顯得他沒用了一點,但至少,比他當昏君強?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