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這么美,就算配太子殿下都是使得的,怎么可能看上牧哥哥呢?”
“可是......”
聽楚念歡稱贊阮青瑤美,趙香兒愈發(fā)不放心,張嘴想要繼續(xù)勸說,卻見楚念歡突然一臉狐疑地看向自己。
趙香兒一陣心虛,急忙問:
“怎么了?”
楚念歡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道:
“香兒,你好奇怪啊,我這個做未婚妻的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牧哥哥是你未婚夫呢?!?
趙香兒嚇了一大跳,連忙道:
“歡歡,你莫要開玩笑,我只是擔心你罷了,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我當然相信你了。”
以前,楚念歡照顧她的自尊心,從不說讓她不舒服的話,誰知竟寵出一頭白眼狼來了。
如今嘛,當然是她不愛聽什么,她便說什么。
踩她的自尊,是一件極其快樂的事。
楚念歡淡淡一笑,道:
“畢竟,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衛(wèi)國公府給的?我衛(wèi)國公府養(yǎng)著你,你若與我未婚夫有什么,豈不成白眼狼了?你沒那么卑鄙下作無恥對吧?”
趙香兒指甲深深掐進手心,摳出猩紅的血絲。
該死的楚念歡!
得意什么?
不過就是出身好罷了。
她趙香兒才是那個優(yōu)秀的人。
從無到有,自己努力爭取,她楚念歡拿什么跟她比?
勸說失敗,趙香兒憋著一肚子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陳牧的目光全都被阮青瑤吸引去。
她恨透了阮青瑤!
不要臉的狐媚子!
她算哪根蔥?
憑什么住進衛(wèi)國公府?
還想跟她搶男人?
就憑她?也配?
女人搶男人,靠臉有什么用?得靠腦子!
否則為什么說紅顏薄命呢?
入夜,趙香兒扣開了自己兄長的房門。
一進門,她關緊門窗,直截了當?shù)貑枺?
“哥,你是不是看上阮青瑤那個狐媚子了?”
趙一鳴淫笑:“有那么明顯嗎?”
趙香兒白了他一眼,道:
“就差流口水了。她有那么好嗎?”
趙一鳴道:“極品中的極品,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極品的女人了?!?
趙香兒冷嗤一聲,一臉不屑。
不就是長得好看嗎?
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罷了,弄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
不過,弄死她太便宜她了。
她要讓她身敗名裂,痛苦絕望。
長得美?呵。
那必定是要毀掉的。
她望著趙一鳴道:“想睡嗎?”
趙一鳴迫不及待地回答:
“想!當然想!做夢都想!”
“那就聽我安排,我跟你說......”
趙香兒滔滔不絕地說著她的毒計,笑容陰毒。
想要毀掉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種事她就沒少做。
她多的是手段。
熟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