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門被緩緩?fù)崎_,輪椅漸漸出現(xiàn),上頭坐著的人猶如枯槁,幾乎是皮包骨頭,裹著層層厚重的衣裳,臉色都是青紫的,幾乎能看見那冒出的寒氣。
如同烈九卿從前所,柳輕舟的命當(dāng)真是了無幾日了。
"莫家主,好久不見。"
"何事?"
柳輕舟難得沉默了,眸色復(fù)雜,隔了許久才說:"我想請家主幫我送個東西……"
莫淮直,"你的孩子?"
柳輕舟臉色一變,指尖顫抖著合在了一起,"十三洲正逢大亂,聽聞他……"
"我?guī)筒涣四?。"莫淮抬手,"請回。?
"如今除了你,沒人能幫我救他。"
柳輕舟掙扎著想跪下求他,莫淮輕輕一掃,她就被力量按住動彈不得。
"莫家主,你沒愛過,你不知道,為了愛人,能做到……"
莫淮嗤了聲,"我為何要成就你的愚蠢。"
下一刻,不待柳輕舟開口,輪椅就被推了出去。
守在外頭的小少年拼盡全力才攔著,他臉色鐵青又不能發(fā)作。
"公子,您沒事吧?"
柳輕舟面如死灰,"他如果不幫我,當(dāng)真就是死路了……"
她不惜一切懷孕生子,為的就是那個人啊……
"哥,烈九卿她……"
宋即安飛身而來,沒看見柳輕舟,一時閉嘴,詫異的看著她,"你不是去城主府了,怎么在這里?"
柳輕舟眸色幽暗,"這就去了,倒是即安公子因為何事回來了?"
"當(dāng)然是要緊的事。"
宋即安說著就進(jìn)了書房。
出了莫家,柳輕舟突然低聲道:"你去打聽打聽,這兩日莫家可是有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