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烈九卿知道,她如果不一直這么想下去,溫容這個名字很快就會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從此再也不存在。
想想,她竟然覺得無助又慌亂。
就這樣,烈九卿靜候了很久都沒等到四安回來。
喝了藥,烈九卿自然而然的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額心很痛,等醒了,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了。
四安再來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沒怎么和她說話。
就這樣過去了很多天,烈九卿覺得自己的身子輕盈了許多,已經(jīng)能出了院子走一走了。
四安的兩個侍女一直守著她。
她也沒再見過其他人。
這么清凈的日子,一過就是許多許多天。
烈九卿摸索著刻在墻壁上的劃痕,已經(jīng)足足三十三道。
這么久了嗎?
“姐姐,猜猜今天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四安喜悅的跑了進(jìn)來,不知道從哪里抓回來了一只特別可愛的兔子,一把塞進(jìn)了她的懷里。
“你以前就特別喜歡軟軟糯糯的兔子,我特意去抓的,還訓(xùn)練了一段時日呢。”
烈九卿此時一頓,不禁主動開口道:“我好像很久沒見過阿寶了,它呢?”
提起阿寶,四安唇角一閃而逝的僵硬。
他很快笑了笑,“長老訓(xùn)練它呢,輕易我見不到。你要是想它了,等有機(jī)會了,我?guī)鼇??!?
“……”烈九卿深深看了他一眼。
四安下意識就躲開了。
烈九卿就算看不見,他一說謊還是心虛?
“姐姐,今天夜里有戲班子來,我聽過一次,很有意思,你今天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