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誰開的城門?!”蕭圃站在城墻之上,氣急敗壞的吼問道!
可沒有人能回答他,但他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因為他的督軍已經(jīng)不見了。
錦州城、破了,萬千軍民根本擋不住三十萬的韃靼鐵蹄,被摧枯拉朽的擄掠下去。
無數(shù)婦孺被迅速送至廣寧左屯衛(wèi),上了謝氏的船,往永城退去。
兩天后——
京城收到了錦州戰(zhàn)敗的八百里加急,朝野震蕩!
“護國公何在?”新任崔尚書當朝責(zé)問道,“護國公不是去遼東了?錦州怎還會破!遼東軍如此不堪一擊!?”
李曄正欲出列,他父親李少師卻先站了出來,“崔尚書,護國公一日前剛出發(fā),八百里加急兩日前從錦州發(fā)出,敢問護國公如何在沒出發(fā)前,就帶兵守住錦州城?”
“可錦州守將蕭圃乃護國公庶長子!不能提早布置?陛下!臣以為,護國公恐是要叛,不能讓他去遼東匯合遼東軍,當立即緝捕回來!”
“然后永城再陷!韃靼三十萬大軍,直取京畿?”
“臣以為!當務(wù)之急,是請護國公立即前往永城,死守住永城!”
“臣附議!”
“臣反對!錦州破得詭異,護國公府有通敵嫌疑,請陛下立即下旨緝拿!”
“……”意見相左的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皇帝直接砸了案上硯臺,怒斥道:“緝拿護國公?可以!崔卿去如何?朕再譴趙部堂為遼東總督,你二人一人去緝拿護國公,一人鎮(zhèn)守永城!”
“臣、臣、責(zé)無旁貸。”嘴硬崔尚書表示要領(lǐng)命。
趙尚書卻趕緊跪地道,“陛下容稟!臣絕無此能!臣愿調(diào)度糧草,以援永城!”
“哼!”皇帝冷哼了一聲,“朕既用護國公,便絕不疑他!再有什么要叛的說辭,朕叫人拔了舌頭!”
“……”反對派噤若寒蟬。
皇帝這才沉下怒氣,望向張正,“張卿以為,當如何補救?”
“如陛下所,請護國公即刻轉(zhuǎn)道永城!此外,請錦衣衛(wèi)立即北上,捉拿錦州城督軍——劉傳讓!”張正擲地有聲道。
劉喜臉色一變,無他,劉傳讓也是他干兒子……
而八百里加急的軍報上說了,錦州城破,蕭將軍帥軍力抗!為婦孺?zhèn)儬幦〉搅颂映龀堑臅r間,然則劉督軍一直未見蹤影。
張正因此聯(lián)想到了謝安在殿前的那句提醒,有理由懷疑!此次錦州城破,恐與劉傳讓脫不了干系!
所幸廣寧左屯衛(wèi)的糧草沒被劫掠,謝氏的商船帶著錦州婦孺,迅速揚帆去了永城!臨安這孩子,料事如神!
“傳牟利!”皇帝直接把錦衣衛(wèi)指揮使召進殿來。
不久后,帶著緝拿劉傳讓圣旨的范金同,點了張勇等人,立即從京城出發(fā),前往遼東。
是夜——
明悠秘密找來時,拿到了張勇留下的密信,曉得了錦州城破可能存在的內(nèi)因。
“劉傳讓是東廠的人,劉喜肯定不會讓張勇他們抓到人,就算抓到了,只怕也會有變數(shù)?!泵饔茡膭⑵詴环凑_為叛賊。
“小桃,目前有多少暗衛(wèi)可調(diào)用?”明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