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含笑稱是。
然而,父皇并沒有收下那些東西,反而又賞了些別的給我。
次日進宮聽完議事后,他打發(fā)走其他人,有些好笑地問我。
“別人送你的賀禮,你給朕做什么?”
我嚴肅道:“這些東西并不是送我的,是送掌司這個位置的?!?
“而這個位置是父皇給我的,所以歸根結(jié)底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我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收下呢?”
父皇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個位置既然給了你,那就是你的,繞什么彎子!”
“你這么老實,怎么和司內(nèi)那些老油子斗?”
我捂住腦袋,有些蔫蔫的:“可是,女兒總覺得有些不安。”
“本來商行的錢就足夠我瀟灑快活了,忽然又來這么多好東西,一時間有些害怕,怕承受不住這樣的大運......”
父皇哭笑不得:“越發(fā)胡說了!你是朕最心愛的女兒,也是大齊最尊貴的金枝玉葉。”
“這等身份,什么洪福大運是承受不住的?下次再亂講,朕就要罰你抄書了?!?
我勉強點點頭。
父慈女孝了一會兒后,我似是無意提起了東宮那邊的事。
“嫂子嫁給兄長也有好一段時日了,怎么至今都沒有好消息???”
“這可關(guān)系著大齊社稷,要不,派個御醫(yī)給他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