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我的眼淚給說出來了。
宋黎給我擦淚,卻越擦越多。
好不容易安撫好我后,宋黎和我商議起了對付陸恒的事。
目前我們能借助的唯一力量,只有父皇那邊。
陸恒這個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明里暗里的手下不知有多少,一旦哪里疏忽栽到了他的人手里,我們就完了。
我們直商量到快天亮,依舊沒能敲定一個穩(wěn)妥的計劃。
宋黎揉了揉我的發(fā):“睡吧,不然不等扳倒三皇子,你先自己倒了?!?
我點點頭:“你也睡吧,咱們一起。”
“好。”
我以為撞破了那樣的事后,會有好一陣子見不到蕭星沉。
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照常來見我,和我說一些關(guān)于敬獻司的事情。
他的神態(tài)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這樣的他,反而讓我說不上哪里不舒服,心里空蕩蕩的。
“怎么了,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是昨兒沒休息好?宋黎也太不知輕重了,明知道你是第一次,也不憐惜些。”
蕭星沉看著我,云淡風(fēng)輕道。
我盯著他,半晌問:“你......不生氣嗎?”
蕭星沉笑:“我為什么要生氣?”
這個問題把我給問住了。
是啊,他為什么要生氣?
不等我想明白這個問題,蕭星沉道:“當(dāng)初我就勸過你收他,這一天,我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