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牢的另一個角落里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
“我冤枉啊~~~我不明白我犯了什么事?”
誰料典獄長卻對其了如指掌一般,說道:
“哼,吳凡,你妻子賢淑良德,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卻不是你的,你說你犯了什么事?”
“仙域也不是法外之地,你妻子前來古天庭一脈報官,特意將你拿下,你可知罪?”
“算了,直接拖下去,閹了!”
隨后,一群人拖著面如死灰的囚犯,走了出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懷疑人生的秦長生。
啊?
他沒聽錯吧?
怎么感覺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這里該不會是個女權(quán)社會吧,對男人的律法這么嚴(yán)苛嗎?
“兄臺,懵逼了吧?”
身后傳來了有些賤兮兮的聲音。
秦長生回頭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間牢房里竟然還關(guān)著一個年輕人。
氣宇軒昂,身姿挺拔,舉止自信,與牢房的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
只不過略有些淫蕩的小眼神,暴露了對方的真實面目。
見秦長生疑惑,對方繼續(xù)說道:
“那個吳凡就是個畜生,把自己媳婦迷暈,然后叫了幾個兄弟……這才導(dǎo)致了后面的悲劇,這等畜生,就該死!”
“可他為何這樣做?”秦長生還是有些不解。
“哎!”
年輕人幽幽一嘆。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秦長生:“……”
陽痿就陽痿唄,說的這么文藝!
自綠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不過即便這樣,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仙域,僅憑女子報官,便將夫君押入大牢,這也實屬罕見。
沉思了一會,秦長生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誰料這個問題仿佛觸動了年輕人的神經(jīng),拉著秦長生就開始訴苦:
“兄臺啊,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個地方是陰盛陽衰,女強男弱啊,實在是太憋屈了……”
“從高高在上的仙帝大人,再到只手遮天的白鹿書院院長,再到我們家族老祖宗,都特么是女子為尊,制定的規(guī)矩一個比一個嚴(yán)苛,我快活不下去了啊……”
“咦,不對啊,兄臺,你怎么混進來的?”
這時,年輕人才發(fā)現(xiàn)不對,這個大牢向來是單人單間。
他只是略微小憩了一會,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人,剛才好不容易找到個傾訴說話的對象,也沒有多想。
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才察覺到問題所在。
聞,秦長生這才連編帶造的將自己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只說自己是下界之人,誤闖一處未知隨機傳送陣法,才莫名其妙的傳送到這個大牢里。
“兄臺,你也太慘了吧,下界飛升直接飛升到大牢里,真是亙古頭一遭??!”
年輕人拍了拍秦長生的肩膀,略有些幸災(zāi)樂禍。
不過倒不疑于他,畢竟,事情擺在眼前嘛!
秦長生卻軀體一僵,渾身不自在。
在下界他一直是老祖宗,作威作福慣了,什么時候被別人拍過肩膀?
雖然說這個年輕人,論年紀(jì),可能遠(yuǎn)大于自己。
不過始終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哎,有點想念經(jīng)常被自己毆打的秦鎮(zhèn)了,雖然和大春經(jīng)常惦記自己的前女友,但是打起來,順手!
也不知道他們?nèi)缃裨趺礃恿??大春是否找到媳婦了?
不行,必須盡快找到一位前女友,重新激活系統(tǒng),拿到仙帝巔峰修為!
然后盡全力找到回下界的可能!
秦長生不動聲色的將對方的手移開,拱手道:
“在下……秦長生,不知道兄臺貴姓?”
“嘿嘿,在下方長,來日方長的方長!”
年輕人一臉淫蕩,似乎對自己的名字頗為得意。
……
秦長生無語,這名字聽起來就很正經(jīng)。
“不知道兄臺,因為何事被關(guān)至在此?”秦長生問道。
“哎,還不是因為我去了趟天香閣,留宿了一晚,醒來后,就被關(guān)在這里了
啊?
“大哥賺錢二弟花,二弟犯罪,為何大哥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