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賭場里,竟然還敢如此煽動人心,簡直是其心可誅!”袁鐵看著視頻中蘇銘說的話,差點讓袁龍成都無意招架,冷聲說道,“若是讓他這么輕易的把錢吞下去,豈不是顯得我們袁家無能?”
“鐵哥,可是......如果他找借口不想賭了呢?”袁源問道。
“這可就由不得他了!”袁鐵胸有成竹。
高勝男笑靨如花,她摟著蘇銘的胳膊,尤有榮焉,周圍的那些賭客都對蘇銘發(fā)自內(nèi)心的恭喜,還有人拐彎抹角的詢問蘇銘的訣竅,蘇銘當然不可能把用精神力的事情說出去,熱情的敷衍著。
“去查查,他到底是什么來頭?!痹埑衫溲叟杂^,他讓人去查蘇銘的會員資料,很快蘇銘的會員資料便調(diào)了出來,而這時他也接到了袁鐵和袁源的指令。
砰!
一聲慘叫聲響起,然后便是痛苦的呻吟和哀求,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求求你們,再寬限幾天,我一定還給你們!”聲音打著哆嗦,眾人循聲看過去,一名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的瘦削男人被幾名魁梧的大漢推搡著從另外一側(cè)走出來,那一名男人鼻青臉腫,衣服臟兮兮的,鼻腔流血,眼圈淤腫,甚至他右側(cè)的手都耷拉了下來,明眼人都能夠看到他被打的骨折了。
幾名魁梧的大漢把他推倒在地上,為首的那一名壯漢獰笑著又是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身上,那一名男人慘叫一聲,蜷縮著身體好像一條煮熟的大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