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嫂子,你隨便唱,咱們是來玩兒的,又不是唱歌唱歌比賽,唱啥樣算啥樣,沒人笑話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若是再不唱,那就顯得太矯情了。
顧傾晨沒再推辭,將話筒對準(zhǔn)嘴巴中央,然后點了一首小幸運(yùn),開始唱起來。
包房里有伴奏,噪音比較大,導(dǎo)致她根本聽不到厲澤良和唐亦琛的竊竊私語。
“我站在......”
顧傾晨開始沉浸在自己的歌喉中,完全沉溺,根本聽不到別人的議論。
一開始唐亦琛根本沒把她唱歌難聽的事當(dāng)回事兒,再難聽能有多難聽?
頂多就收跑調(diào)唄。
然而,當(dāng)顧傾晨開口的那一剎那,唐亦琛覺得他太想當(dāng)然了,以為錯了,見過唱歌難聽的,卻沒見過這么......難聽的。
簡直無法用語形容,簡直就是難聽之謎謎之音。
顧傾晨不是跑調(diào),是壓根兒,從始至終就不在調(diào)上,而且還不會轉(zhuǎn)換氣,很多高音她就是扯著嗓子亂喊,低音的部分就用夾子音,一會兒像她一會兒又不像她,簡直就是無法形容。
唐亦琛一開始還不相信她唱歌有那么難聽,直到聽到顧傾晨的歌喉,這下他信了。
世界上真有唱歌如此難聽的人。
他下意識回頭,瞅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厲澤良,他沉默不語,坐在那里默默聽著顧傾晨唱的歌。
“三哥?”唐亦琛大聲喊了他一聲。
厲澤良驀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冷漠的眼神透著“干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