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翻了個大白眼,“我就說說,我才不喜歡,我的心里只有阿音,我是個專一的人,可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花心大蘿卜。”
“嘖嘖,”厲澤良嘲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你?不知道誰天天去酒吧瀟灑,一個月得去五六次吧?”
唐亦琛,“......”
到底還是心虛的,都不知道反駁什么好。
“二哥,你能不能別老拆我臺啊,我又不是天天都去,我這不是平時上班太忙了,出去緩解一下壓力嗎,再說了,誰說去酒吧這種娛樂場所就不是好男人啊,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啊,你這是給男同志貼標簽,不好,我覺得男人不應(yīng)該被定義,應(yīng)該活出自我,活的真實,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天天加班,我可是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我平時工作都已經(jīng)很辛苦了,那么累,我還不能出去瀟灑瀟灑了,我又沒干別出格的事?!?
厲澤良冷聲哼了哼,唐亦琛的話剛說完,他拿著手機的手就朝著唐亦琛揮了揮,“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冤枉你,錄下來了,都在這兒呢?!?
說完,他直接點了保存。
“我靠!”唐亦琛見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都被厲澤良給錄下來了,這下徹底慌了,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到地上,伸手就去搶厲澤良的手機。
“你居然錄音,二哥,你太壞了,不行,你趕緊刪了,把手機給我!”
厲澤良在他伸手之前就將手機揣進了口袋里,然后抬起頭,一副看好戲的面目表情看著他,“想毀尸滅跡,銷毀證據(jù)?”
唐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