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聲不止一次的將她獨自拋棄在餐廳。
宋青梔暗自咬牙,身上袒露事業(yè)線的假旗袍,已經(jīng)被束上脖頸的旗袍所替代。
私家餐廳的服務員隔著更衣間的隔板嗤笑連連。
“這位小姐倒是會裝風雅,袒胸露背的旗袍是從哪里弄來的?”
“看那位傅少轉(zhuǎn)身離開,就知道這位肯定不是正宮了?!?
宋青梔的臉色陣青陣白。
明明宋幼薇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傅瀟聲愛答不理了,為什么傅瀟聲還不肯回頭看自己一眼?
她不解,憤憤離開了私人餐廳,撥通了季憲明的電話。
“老師,有沒有辦法給宋幼薇增加一點工作?”
“你這是,準備鉆空子了嗎?”
“趁虛而入的機會可不多,等我以后成為了傅家太太,肯定也不會忘了老師您的。”
宋青梔刻意拖長了音,悄然掀開旗袍的側(cè)開角,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
拍了一張照,發(fā)給了季憲明。
季憲明眼神幽深,回應了一個好字,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
季憲明就借著新樓棟實驗室不足為由,開始重新給眾人分組。
“之后我們的進度,將按照整個小組的共同進度來計算。
如果一些小組的積分和實驗遠遠沒有達到要求,我們將采取淘汰制?!?
季憲明說完,辦公室里所有的研究員都面色緊繃起來。
雖然所謂的淘汰,大概也只是被挪到其他項目組里。
但其他項目組可不比青山計劃有底蘊,一去大概要七八年才能出成果,完全比不上青山計劃。
宋幼薇則眼睛微瞇。
她之前是獨自分組,已經(jīng)沒法踏入實驗室。
但現(xiàn)在重新分組的話,只要第一次評分還不錯,她肯定還能再進去參與實驗。
“分組名單已經(jīng)發(fā)到各自的郵箱,那么現(xiàn)在,大家開始行動吧?!?
季憲明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宋幼薇一眼。
察覺到充滿敵意的目光。
宋幼薇點開郵件,臉色有些難看。
身邊同組的同事哀嚎了一聲:“實地考察!天哪,怎么只有我們組這么倒霉?!?
“感覺我們組的任務好像也重一點,有沒有搞錯啊?!?
“可分組的人是季憲明教授啊,難道我們還能去懷疑他這種老前輩嗎?”
眾人議論紛紛,哀嚎震天。
只有宋幼薇默不作聲的整理起自己的日程表。
季憲明,果然是在針對自己。
之后幾天,宋幼薇更是忙的腳不沾地,早出晚歸。
傅瀟聲連宋幼薇的面都見不到,心情愈發(fā)糟糕。
“連這點小事都不會做,人事當初是怎么把你招進來的?”
傅瀟聲將兩份有錯別字的文件拍在桌上。
秘書處的實習生急的哭出聲來。
金城腦子里警鈴大作,忙上前打圓場。
“錯別字是低級錯誤,如果這是正式合同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辭退了?!?
“我很抱歉!我會盡力……”
“先出去吧?!?
金城趕在傅瀟聲發(fā)作之前,就將人遣離。
實習生剛一離開,幾乎就在走廊上嚎啕大哭起來。
金城則將桌上的文件重新整理好,看了一眼傅瀟聲眼底的烏青。
“傅總最近的日程有點太緊了,不然還是休息一個下午吧?!?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