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八斤沒事,納女士暗松一口氣。這才注意到所有的高管都看著自己奇怪的表現(xiàn),心里一驚。
不過,她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生氣地指著李東罵道:“誰給你的權(quán)力?動不動就要殺人全家?”
“董董……董事長,這個小子,一看就是農(nóng)村來的,想要混進公司,可能是小偷,我趕不出去?!崩顤|已經(jīng)語無倫次,完全嚇傻。
“憑什么看不起農(nóng)村人?”納英的聲音顯得很冰冷。
“農(nóng)村人難纏!”李東可憐巴巴地說。
但是,說出來的話,讓董事長更加生氣,指著他,說道:“你,身上的泥巴還沒有脫干凈,就這么看不起農(nóng)村人,你是不是全家都是城市人?你祖先也是?”
“這……”李東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鄭八斤反而成為吃瓜群眾,心中有很多話要反駁面前這個李科長,都沒有說。
看來,這個科長的家教有問題,這么看不起農(nóng)村人。
這種人危害性極大,就如前一世的某人,就因為父母從小教育他農(nóng)村人難纏,害他一失足在千古恨,把一場簡單的車禍升級為謀殺。
而且,手段殘忍,親手毀掉兩個原本幸福無比的家庭。
“這小子真不是好人,動手打我,還不把公司放在眼里,說什么就算是董事長您親自來,他也敢打……”李東找到借口,一口氣說出,就如不說已經(jīng)沒有機會一樣。
看著董事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以為終于說動她,一定是被鄭八斤的狂妄無知氣壞了,不由得心里一喜,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
“閉嘴!”總經(jīng)理都聽不下去,忙著大聲呵斥,害怕面前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胡亂編出些話來扣在鄭八斤頭上,把董事長氣得吐血。
別人不知道鄭八斤和董事長有什么特殊關系,他卻很清楚,當初一聽說鄭八斤進警所,董事長不惜一切代價,帶著自己,領著一幫工人,半夜沖進警所的事情可謂驚心動魄,記憶深刻,至今還歷歷在目。
“他他他,真的不是好東西……”李東還想要繼續(xù)為自己的前途抗爭。
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打斷他的話,對著身邊的人說道:“這家伙瘋了,把他交給警所處理?!?
兩個人走過去,把李東架起來就要送警所。
剛才參與其中的人,包括那兩個“外人”全部呆若木雞,大氣都不敢說。
“等等!”納英突然說道。
“董事長別生氣,不要為這么一條狗,一條亂咬人的瘋狗生氣,氣壞身體不值。”總經(jīng)理忙著勸慰。
“別送警所,我們自己內(nèi)部的事情,自己處理就行?!奔{女士深吸兩個氣,盡力平復一下情緒,看向鄭八斤,說道,“你小子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是怎……怎么回事,一進來,這這小子就就是要殺我?!编嵃私镆桓斌@慌失措的樣子,看上去是被嚇得害怕到極點,連話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李東和他的一致行動人們,一齊在心里嘆氣,這小子太能裝。
“說人話!”董事長看著鄭八斤,深吸一口氣,正色說道。
鄭八斤呆住,看來,是瞞不住親媽。只好尷尬地一笑,上前兩步,輕聲說道:“他真想殺我,國人不騙國人?!?
納英看向李東。
李東這會兒腸子都快悔青,再看不出鄭八斤和董事長很熟,那就妄自為人。
不過,心里疑惑重重,依然想不通,鄭八斤一個農(nóng)村小伙,怎么會認識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