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巧!”鄭八斤說道,“對了,你真是林木家的大小姐?為何會想著做空姐?而且,還是在大國?”
“我上的是瀘交大學(xué),畢業(yè)后不想回國,對生意不感興趣,就留下來。”不知為何,她竟然說出實話,心里一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瀘交?
鄭八斤沉吟片刻,不由得笑著說道:“原來,是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生,真是失敬,明明可以靠本事吃飯,何必還要靠臉?”
“靠臉?”林詩婭更整不懂,這是什么話?
“對呀,以你一個瀘交大的高材生,只要想找工作,何愁進(jìn)不去其它公司,但是,你為何會選擇空姐這個職業(yè)?雖然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是,很辛苦。而且,有時還會遇上登徒子,從你隨身帶著銅鑼燒就可以看出,你過得并不安心,隨時提心吊膽?!?
“不許說銅鑼燒!”林詩婭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知道凡是帶個燒字,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好好好,不說。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對商業(yè)不感興趣,回國之后,也可以大展拳腳,沒必要留在大國?!边@是鄭八斤最好奇的地方。
不是說大國不好,而是說,她回去可以借助家族的力量,混得更好,至少不用拋頭露面。
“我喜歡大國文化!”見他不再提銅鑼燒的事情,林詩婭不再生氣,實話實說,“你也知道,在扶桑,女人的地位不高,一般不讓出來工作,特別是像我這種地位的人,只能待在家里,到時,找個人嫁掉,一生只相夫教子。”
鄭八斤點點頭,這才是大實話,對于一個有能力的人來說,還真是不甘心吃軟飯。
“話雖如此,但做空姐真的屈才,如果你愿意,到時,我給你找個大公司?!编嵃私锿蝗幌氚堰@個女人收入麾下的心思,但是,很快就自我否決。
這樣的女人,不合適。
放在身邊,作為一個男人,都會犯錯,到時,就不是鄰里糾紛,而是上升到國際層面。
說你一個小小的商人,日金日怪,日到帝國頭上。
“你可不能打我主意,乘人之危,不是大丈夫行徑!”林詩婭見他不說話,一雙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準(zhǔn)沒想好事,忙著告誡。
鄭八斤一愣,心說:有必要說得這么直接?就算老子真有這種想法,也不是現(xiàn)在,好歹也要等你傷好之后,好好看看,你們國家在拍片時候的技術(shù)。
哼哼,真有那么一天,一定換著法子,唱著“征服”,不死不休!
“都說了,我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一個商人?!编嵃私镫y以掩飾身體上的尷尬。
“你不是警察嗎?怎么變成商人?”林詩婭吃著肉,不經(jīng)意地問一句。
“臥槽!”鄭八斤暗罵一句,竟然忘記這人看過自己的證件,那個叫王剛的人。
當(dāng)然不能失口否認(rèn),說自己還有另一個身份,說是香江的生意人。
原本的計劃,到了扶桑之后,就以香江商人劉夜為跳板,找到林木家的大小姐,誘其拍片,一步步深入,打入內(nèi)部,通過她接觸西米家,再想辦法把西米木子帶回國內(nèi)。
不曾想到,坐個飛機(jī),竟然都會遇上劫匪這樣狗血的事情,真是天地不容,嫉妒英才呀!
“哈哈,忘記告訴你,我還做著一點小生意,不耽誤工作?!编嵃私飳擂蔚卣f道,事到如今,不能再用香江的身份,不然,一定會漏餡。
那種大老板級別的人,不可能兼職做警察還跨過海來。
好在,林詩婭一點也不懷疑的樣子,點點頭,說道:“正常,很多同學(xué)的家長,就搞幾個職業(yè)。對了,這肉真好吃,你還沒告訴我是什么肉?”
鄭八斤面色一變,沉聲說道:“不要動,裝著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說著,整個人突然跳起,一步縱到一棵大樹后面,消失不見。
林詩婭呆住,罵道:“男人真不是東西,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