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文青有些擔(dān)心,不由心里一動,點點頭,說道:“沒事,只要你不為難,這些人不是我的菜,可以讓他們有來無回?!?
劉文青見他如此自信,放心不少,點頭說道:“那就試試,不過,出手別太重?!?
鄭八斤點點頭,現(xiàn)在有求于劉文青,自然要給他幾分面子。
回頭看一眼不可一世的幾個米國人,鄭八斤率先往門外走去,說道:“出來吧,打爛東西不好?!?
“哈哈哈,這小子不知死活,一會兒讓他滿地找牙!”幾個米國人大笑著,跟在鄭八斤的身后。
劉文青也帶著幾個小弟,一齊走出會客廳,來到操練場。
“大家都過來,就當(dāng)是給我作個見證?!编嵃私镆膊幌邮麓螅瑢χ蝗赫谟?xùn)練的士兵招招手。
人們看一眼劉文青,見他點頭,就把所有的人全部召集過來看熱鬧。
不大一會兒,一個操練場上圍著幾百人,中間留出一片空地給鄭八斤和米國人。
一個黑色人種,塊頭挺大,就如奧里爾一樣,率先出場,對著鄭八斤一拱手。
“等等,大哥,用不著你出手,我來?!币幻兹死皧W里爾”,不可一世地看著鄭八斤。
這個人的身高在一米九以上,顯得鄭八斤比較矮小。
“我練過十年臺拳道,現(xiàn)在是黑帶5段!”那人說著,晃動拳頭,示意鄭八斤開始。
看上去挺牛逼,比剛才那黑人還要無禮,連起碼的拱手打招呼都不會?
鄭八斤這樣想著,決定給這家伙一點苦頭吃。
不等那人裝逼結(jié)束,鄭八斤果斷出手,一個掃膛腿就把他掃倒在地上。
人們一片嘩然,怎么這黑帶5段如此不堪一擊?
皮旦卻不屑一顧,就如早在意料之中一樣。
白人羞愧難當(dāng),沉聲罵道:“小子,你耍詐,老子還沒有準備好,重來!”
但是,試了幾個,竟然沒有站起來,再度引來一片笑聲。
原來,鄭八斤一腿,掃中的是對方的腳腂處,就如崴腳一樣,痛得很。
“奧里爾”深吸一口氣,伸手把白人拉起來。
白人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力,只能面對現(xiàn)實,單腿落地,跳到一邊,有人忙扶他一把,終于沒有再出丑。
鄭八斤笑笑,看著面前的黑人。
“奧里爾”吸取同伙的教訓(xùn),拱一拱手之后,直接出手,一個直拳向著鄭八斤面門而來。
這一次,鄭八斤并沒有偷襲,出奇制勝,而是身子一閃,讓過對方的拳頭,重重一拳砸在對方下巴上。
“奧里爾”還來不及慘叫,下馬就脫臼,一只手捂著下巴,趕緊退到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
說實話,他連鄭八斤如何出手的都不知道,如果剛才的同伙是過于托大,被敵人出奇制勝,那他現(xiàn)在,算是見識鄭八斤的速度。
人們突然安靜下來,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八斤。
大家都知道他的槍法好,但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徒手搏斗也不錯,下手還特別準,也夠狠,專門打敵人弱點。
幾個米國人也傻眼,就連皮旦這會兒也坐不住,只能親自上場。
鄭八斤看著他,笑道:“個子不要大,而是在于精。當(dāng)然,如果是去犁田,那就另當(dāng)別論。”
皮旦氣得眼含怒火,恨不得一拳把鄭八斤打倒,然后再按在地上摩擦。
正好,這是鄭八斤想看到的,敵人發(fā)怒,就是最大的弱點。
他反而不急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對方,作個請的手式。
皮旦拉開架勢,卻等著鄭八斤來進攻。
鄭八斤也不急,而是在地上跳起來,就如當(dāng)年的李小龍一樣,不過,出幾拳都是虛招。
皮旦終于沉不住氣,一記左勾拳向著鄭八斤的臉上而來。
鄭八斤個子比他少,頭只一偏,就讓過對方的攻擊,趁此機會,一拳搗向?qū)Ψ降囊赶隆?
皮旦也算有幾分本事,一拳不中,馬上就采取自救措施,右拳分開成掌,擋在腋下,剛好接住鄭八斤一拳。
然而,他低估鄭八斤的力量,盡管手掌接下,依然打打得一個趔趄,力量傳到腋下,有些隱隱著痛。
鄭八斤一招得手,哪能讓他再有喘息的機會,一拳一拳,就如雨點一樣落在對方身上。
等他調(diào)整好身形,身上已被擊中四五拳,每一拳都落在臉上。
雖然他讓得快,也擋得快,卸去大部分力量,但是,依然被打得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人們不由得嘆口冷氣,雖然天已經(jīng)黑下來,燈光下不是那么清楚鄭八斤出拳的方式,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皮旦這個所謂的拳擊冠軍,只出一拳,就一直落于下方,被單方面碾壓,連出拳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