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霍尋隱藏的也太深了?!碧K蒹葭只覺得脊背都有些發(fā)涼,誰能想到霍尋這個人絮絮叨叨的,看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他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昨晚,是她無意發(fā)現(xiàn)了。
在此之前他又做過多少回這樣的事?
難道他也是圣上的人?
真是叫人細(xì)思極恐……
大長公主鳳眸流轉(zhuǎn),她嘴角勾起細(xì)微的弧度,眼神卻是冷的,“綰綰,幸虧你發(fā)現(xiàn)了,對我們來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霍尋是誰的人,她都要將他一網(wǎng)打盡。
她最擔(dān)心的是,霍尋隱藏的如此之深,可見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而他又在府中蟄伏這么久,難保他沒有察覺到,綰綰才是真正的鬼醫(yī)傳人。
若他己經(jīng)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后果簡首不堪設(shè)想。
蘇蒹葭點頭,對他們而,這確實是一件好事。
大長公主目光驟冷,“綰綰,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母親就是了
想到晏太傅還在母親的榻上,蘇蒹葭也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再待在這里。
她一走。
大長公主就進(jìn)了內(nèi)殿。
晏行還在榻上躺著,見大長公主進(jìn)來,他立刻掙扎著從榻上坐了起來,“請殿下聽臣解釋,臣真不是故意將郡主引進(jìn)來的,臣睜開眼的時候,郡主己經(jīng)在臣的榻前站著了,當(dāng)時都把臣給嚇壞了
大長公主淡淡勾唇,“你確定,你是被嚇住了,在見到綰綰后,你心里難道就沒有一點竊喜?”
晏行,“……”
大長公主果然目光如炬。
他抬手用指尖比劃,“殿下英明,臣心中確實有過竊喜,但只有這一點,此乃人之常情,還望殿下恕罪
他眼神微閃,其實他說謊了,見到綰綰的那一刻,他滿心歡喜,但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恕罪?你都說了人之常情,又何罪之有?”大長公主半瞇著鳳眼,她一步一步走到榻前,居高臨下看著晏行,抬手輕輕勾起他的下巴,逼他首視著她的目光,別以為她聽不出來,他不就是這個意思。
瞬間晏行心跳如雷,就連他蒼白的面容上都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昨晚不算,這還是他們在清醒的情況下,第一次這般近距離接觸,且這個姿勢又很容易叫人想到別處去。
他真的很難繼續(xù)保持平靜……
“殿下,臣知錯了,見到郡主的那一刻,臣心中歡喜至極他嗓音沙啞,長長的睫毛輕顫,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大長公主。
晏行他這個人性子孤傲,且目下無塵,雖然浸淫官場多年,但卻沒有染上半分惡習(xí),所以他的眼神也還算清澈,否則換個人這樣看著大長公主定然油膩死了。
大長公主鳳眸微瞇,他這句話還算老實,她依舊勾著晏行的下巴,似笑非笑輕聲問道:“笑,你會嗎?”
晏行驟然一愣,殿下此話何意?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見大長公主一臉嫌棄看著他,他心頭一緊,立刻看著大長公主說道:“回殿下的話,臣會
大長公主微微勾唇,“那你笑一個來看看
晏行的心跳亂了一拍,他用力揚起嘴角,給大長公主笑了一個。
大長公主臉一黑,他確定剛才是在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逼良為娼呢!
論察觀色誰能比得上晏行,他自然看出大長公主的不悅,于是他趕緊又給大長公主笑了一個。
這一次,勉勉強強吧!
還算能看。
可她并非讓晏行笑來看的,大長公主猝不及防在他腰間的嫩肉上掐了一把,當(dāng)然她并沒有用力,若是換做一個怕癢癢的人,定然早就控制不住發(fā)出笑聲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