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晏鳴面色一瞬間陰沉難看,嘴角抿緊,垂在身側(cè)的手死死攥在一起。
所以她做這么多,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降爵?
他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晏鳴冷笑,笑得諷刺而失望:“我今天終于知道了什么是過河拆橋……晏東凰,謝謝你給我上了如此刻骨銘心的一課。”
晏東凰眸光冷硬如霜:“或許你不會承認,但本宮的冷酷無情都是跟你學的?!?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晏鳴突然站起身,近乎失控地看著她,“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說呀!”
“放肆!”武烈帝聲音冰冷,“榮春?!?
“奴才在?!?
“景王御前失儀,拉出去,杖打三十?!蔽淞业蹞]了揮手,沉聲命令,“即日起降為郡王,無詔不得進后宮跟德妃見面?!?
“是?!睒s春應下。
外面有侍衛(wèi)進來,拖著晏鳴往外走去。
晏鳴一雙眼死死盯著晏東凰,那種憤怒質(zhì)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狼心狗肺之人。
只是若他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晏東凰的愧疚,那顯然大錯特錯。
晏東凰只是平靜地看著他被拖出去,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皇上,皇上!”德妃不敢相信,哭著跪著往前爬去,“錯的人明明是晏東凰,皇上為何要如此重罰景王?他是皇上的兒子啊,皇上!”
武烈帝聽到她的聲音就煩:“榮春,傳朕旨意,德妃污蔑儲君,就此打入冷宮。”
榮春領(lǐng)命:“奴才遵旨?!?
德妃身體一軟,差點沒暈過去。
皇上要把她打入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