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這才笑了笑:“沒有?!?
男人有時(shí)候也是會說謊的。
薄靳修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因?yàn)橹挥性谒那椴缓玫臅r(shí)候,在床上才會那么磨人。
他喜歡吻她,像是膜拜一樣吻遍了身上每一寸肌膚。
融為一體的時(shí)候,男人撐起手臂,欣賞著她每一個(gè)細(xì)微的表情。
他最喜歡看她迷醉,沉浸的模樣。
薄靳修今晚花樣百出,極盡的討好她。
姜辭憂也徹底的淪陷其中。
可就在最眩暈,最沉迷的時(shí)候。
一股子低沉沙啞的聲音,突然在姜辭憂的耳邊響起。
“我和他誰更厲害?”
一陣陣眩暈像是熱浪一樣席卷而來。
姜辭憂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濕濕軟軟的聲音透著一絲嬌媚:“什么?”
薄靳修撐著手臂盯著姜辭憂的眼睛。
同她的沉醉比起來,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清醒。
他啞著聲音,唇在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流連,極盡溫柔。
像是誘哄,又像是想要糖吃的小孩在撒嬌:“我和嚴(yán)楓,誰更厲害?”
聽到嚴(yán)楓的名字。
姜辭憂清醒了許多。
她睜開眼睛。
眼底的迷醉像是潮水一樣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清醒。
薄靳修也察覺到了。
姜辭憂的眼底已經(jīng)有了薄薄的怒意。
他連忙道歉:“對不起。”
姜辭憂卻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直接將他推開:“薄靳修,你過界了?!?
薄靳修撐著一只手臂,半躺在床上。
被子堪堪遮住他的腰身,露出大片勁實(shí)的腹肌,偏偏他的皮膚很白。
尤其是他略顯幽怨的表情,看著真像個(gè)以色侍人的小白臉。
“提一下都不行嗎?”
難道嚴(yán)楓就是他的禁區(qū),他只不過剛剛踩了一腳。
她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