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從來都是雙份的。
墨承白緊擰著眉心,一字一頓:“唐霜,你怪我羞辱了你,可我要給你l面時,你是怎么讓?”
“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怎么讓才能讓墨先生記意?!?
唐霜頭重地厲害,或許是昨晚沒休息好,她的眼皮都快支棱不起來了:“反正總歸我讓什么,墨先生都不順眼,所以墨先生,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呵,你是想一次性將我應(yīng)付完?”
墨承白冷笑了一聲,也直接抓住唐霜身上寬松的衣褲道:“好,那你這身衣服是殷燁爍的吧?你昨天穿的那套連衣裙呢,放在哪里了?”
墨承白還記得昨天穿著粉色連衣裙從樓上走下的唐霜。
輕靈出塵,清純嫵媚。
平時呆板的人,只需換了別樣的顏色,都漂亮地仿佛出水的芙蓉,引得人移不開眼睛。
但是現(xiàn)在,那條連衣裙卻換成了一看就不是唐霜尺寸的長衣長褲。
唐霜如實回答:“裙子放在爸爸的病房了?!?
墨承白明顯存疑:“為什么不拿回來。”
“……這個不是應(yīng)該問墨先生你嗎?”
要不是墨承白忽然出現(xiàn)將她強(qiáng)行拉上車,唐霜是準(zhǔn)備買了包子回去給殷燁爍道謝后,就帶著衣服走的。
不過……
“一條裙子,有必要這么刨根問底的嗎?”
唐霜敷衍一笑,輕描淡寫:“墨先生,你帶宛然小姐回墨家吃飯,又拋下我送她回家,我好像一個字都沒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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