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燁爍還是控制不住恨自已的母親!
可殷夫人明顯并不認(rèn)錯,她義正辭道:“燁爍,我讓那些事雖然沒告訴你,但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殷燁爍這次直接冷嗤出聲:“你為我好,就是打著我的名義,去讓逼良為娼的缺德事?”
“什么叫缺德事?”殷夫人也開始生氣了:“那是唐霜的爸爸唐文山欠我們家的,所以唐霜就是活該被折磨!”
“夠了,什么叫活該?唐文山還沒被定罪!”
殷燁爍鬼使神差想到了殷紫月方才的話:“若是當(dāng)年的車禍真的有誤會呢?況且我已經(jīng)聽住院部的醫(yī)生說了,唐文山的情況正在好轉(zhuǎn),今年或許有清醒的可能?!?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殷夫人的聲音猛然提高,尖利地猶如是指甲在刮黑板:“燁爍,你是覺得唐文山洗白了,你就可以和唐霜又重歸于好了嗎?不!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是殷家的繼承人!按照你的身份,唐霜那樣卑賤的身份是絕對配不上你的!墨明玉不是很喜歡你,總是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嗎?你應(yīng)該考慮她才對!”
殷燁爍沒有說話。
抿緊了唇瓣,下一刻,他已經(j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扔回了司機(jī)的手上。
……
另一邊。
唐霜在回家的路上,也臨時接到了顧伯父顧伯母的電話,調(diào)轉(zhuǎn)車頭立刻前往了顧家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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