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在這時,男人的聲音已經傳來:“就這么想喂我?”
墨承白面色淡漠地看著唐霜,幾秒鐘后,他往被子上墊了一張餐布,看向唐霜道:“過來吧,注意點別把藥灑在床上?!?
唐霜:“……”
這真的是胡管家之前說的,渾身上下的決絕猶如刀子鋒利的墨承白?
唐霜人都快麻了地看著眼前冰冷但卻也配合的男人,許久后還是閉了閉眼,端著藥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后舀了一勺藥,直接懟進去!
墨承白頓時咳了起來。
“唐霜!你這是干什么!”
“……我不擅長喂藥?!碧扑÷暤溃骸澳壬F(xiàn)在既然精神已經好了很多,那還是自已端著碗喝吧。”
“你沒看見我在打點滴嗎?”
墨承白胸腔起伏,半晌后還是蹙眉道:“繼續(xù)喂吧,不擅長就趁這個機會練?!?
……他竟然還要她繼續(xù)喂?
唐霜面色一頓,一時之間也有些驚疑不定,不知道墨承白左手掛著點滴,為什么還能影響他右手喝藥?
不過知道自已是板上釘釘跑不掉了,唐霜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認命地繼續(xù)喂藥。
只是這次為了盡早結束一切,所以唐霜沒有再像剛剛第一次一般硬懟,而是一勺一勺吹涼了,好好地喂。
于是在窗外照進的脈脈月光下,墨承白眸底的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開來。
不知是不是光影折射,男人好看的唇角竟也微微上揚。
而就在一碗藥好不容易見了底時,門外,熟悉腳步聲也終于再次響起——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