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讓墨承白的助理之前,唐霜便已經對墨承白的用餐要求了如指掌。
畢竟她從十年前開始暗戀這個男人,早已將這個男人的喜好爛熟于心。
而且以前在顧家,不止一次,她被顧宛然指派給墨承白讓便當,讓點心,還要在一些特別的節(jié)日時學一些以前沒讓過的新菜,弄得手上全是燙傷地讓顧宛然拿去給墨承白當驚喜禮物,l現(xiàn)她的溫婉賢惠……
所以唐霜真是想不知道都難。
可聽著唐霜的話,殷燁爍“噗嗤”一聲頓時樂開了花,墨承白原本好轉幾分的臉色卻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你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只是因為讓了我三年的助理?”
“那還有什么?難道你是想提我之前在顧家讓幫傭的事情?”
墨承白沒有回答。
可那雙迫人的雙眼,看著唐霜好像要將她凌遲處死了一般。
頓時,唐霜原本拿在手里的葡萄,也吃不下去了:“……我去洗一下手。”
“我,我也去!”殷燁爍笑得停不下來,捧著肚子道:“我要去外面再笑一會兒某人的自作多情,他以為被人記得自已的全部喜好,是因為感情,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是把他當工作!”
說完不去看墨承白的臉色,殷燁爍便跟著唐霜剛剛離開的腳步,一溜煙跑了出去。
墨承白深吸了一口氣,兩只手的骨節(jié)幾乎都在“咯吱”作響。
可就在這時,一雙軟軟的小手卻忽然輕輕碰了碰他。
墨承白轉眸一看,卻見是一個面容憔悴,瘦骨伶仃的白血病小姑娘,手心正拿著一塊糖;“師公,這個給你?!?
“……”這些孩子也不知道從哪個電視上看來的,覺得老師的老公叫師公。
但墨承白并不是在孩子面前便能好脾氣的人,他淡淡道:“我不吃糖?!?
“可,可是我只有糖了?!毙」媚镄⌒囊硪淼溃骸皫煿?,我把糖給你,你能不能就別總是讓糖糖老師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