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曾在過去三年中,不止一次被病發(fā)的神經(jīng)痛,逼得快要瘋狂。
但在過去的三年中,沒有一次,他覺得能比現(xiàn)在還要叫他覺得崩潰絕望,仿佛連呼吸都好像淬著燒人的劇毒——
可唐霜卻沒有去看墨承白。
扔下那一個“是”字后,她便直接推開了墨承白,提著行李想回家。
偏偏她機(jī)票都撕了,也不離開華國了,某個男人好像還是不能記足。
在唐霜的手第三次觸上門把時,墨承白涼地就像是塊寒冰一般的手,又再次握住了她,仿佛隱忍著巨大的痛苦般,沉聲道:“霜兒……哪怕是可憐我,真的不可以再給我一個機(jī)會嗎?”
墨承白赤紅著眼睛,第一次顫抖了聲線道:“那么多年,你難道對我從沒有過一絲感情,哪怕連一點點的在意……也沒有嗎?”
唐霜沒有立刻回答,難得一怔。
因為墨承白問她,她對他難道三年都沒有過一點在意嗎?
可他從不知道,她其實在見不得光的角落,曾孤注一擲,放棄自我地愛了他整整十年!
是墨承白不曾珍惜這段感情,從未愛過她。
所以現(xiàn)在唐霜也麻了,倦了,也開始和曾經(jīng)的墨承白一樣冷靜克制,覺得愛情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了。
于是眸光淡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唐霜就像是高高的上位者道:“墨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問我關(guān)于感情的問題,可是在我看來,你現(xiàn)在這樣意氣用事的樣子真的很幼稚?!?
“你畢竟是一個大集團(tuán)的總裁,還是l面點,別把自已弄得亂七八糟的?!?
唐霜用過去墨承白教育過她的方式,語重心長地教育墨承白:“況且我哪怕要去對一個男人在意,那這個男人也應(yīng)該是殷燁爍才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