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兩個寶寶是你的,但是你不是不要他們,連他們的照片都不想看一眼嗎?所以你有什么資格不讓他們?nèi)フ腋玫母赣H,去叫愿意看他們的男人爸爸?”
唐霜眉眼冰沉,直視著墨承白毫不留情地斥責。
墨承白薄唇緊抿,臉色一陣鐵青。
半晌后,他才咬牙找回了自已的聲音:“我是忘了那兩個孩子不假,可不愿意看他們的照片,只是因為我說了不會跟你爭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不想讓你覺得我要反悔,但是我絕不允許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是嗎?”唐霜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可是你不允許有用嗎?我能聽你的嗎?我之前還說想讓你清醒過來,不允許你和方悅可在一起呢,你聽我的了嗎?”
“你!”
墨承白氣得攥緊了手指;“唐霜,你這分明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唐霜反唇相譏:“我看分明分明就是你死性不改,雙標成癮!”
因為三年前的墨承白就是這樣。
明明他可以理所當然地照顧顧宛然,帶顧宛然回家吃飯,給顧宛然最好的資源,可只要唐霜那時和殷燁爍走的近一點,多說句話,他就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制裁她,將她折磨地身心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