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難得紅透了耳尖,殷燁爍囁嚅著輕聲道:“我既然醒了,以后當(dāng)然不會(huì)再一睡就睡這么久了……可是這么長時(shí)間沒見,你怎么矯情了那么多,我又不是你男人,你的眼淚都快把我淹沒了?!?
“胡說什么呢?你是我親弟弟,怎么不算是我的男人呢?”
殷紫月卻是理直氣壯,還打了殷燁爍的腦袋一下道:“你,慕尊,洲洲,你們都是我最看重的男人,正好四個(gè)月后我也要生了,你們到時(shí)侯都得陪著我,一個(gè)也不能少,殷燁爍,你是舅舅,你還得和四年前一樣,把陪產(chǎn)包給我準(zhǔn)備好!”
畢竟殷紫月那時(shí)生產(chǎn),就是殷燁爍準(zhǔn)備了全程。
后來洲洲生出來,也幾乎是殷燁爍帶著長大的。
雖說現(xiàn)在孩子有爸爸了,但舅舅也絕對不能缺席!
而殷燁爍聽的無,卻也彎起了唇角,因?yàn)樗?,殷紫月讓他伺侯,根本意義還是希望他之后都能好好的,可以輕松快樂一點(diǎn),別再和以前那樣心事重重。
于是胸腔中的一顆心臟到底還是忍不住柔軟了下來,嘆了口氣,殷燁爍也克服了別扭,第一次在成年后像小時(shí)侯那樣,充記眷戀地?fù)肀ё×私憬恪?
這一刻,姐弟二人溫馨美好的畫面,叫人控制不住眼熱。
而看著這樣的場景,唐霜,慕尊,洲洲和一眾家人們也忍不住繾綣了眼眸,真心為殷紫月,也為殷燁爍開心。
不過高興了不到兩秒,殷紫月也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