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
不小心將戒指弄丟了?
墨承白深深看著唐霜,瞇了瞇眼:“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毛手毛腳的人。”
“……你第一次見我?”唐霜唇角抽搐了一下:“我那時侯陰差陽錯和你睡在一起,被人捉奸,看著還不夠毛手毛腳嗎?”
因為說起這個“第一次”,唐霜現(xiàn)在也依舊覺得非常絕望。
那時她端去給墨承白的水,讓這個男人在藥物的作用下成了狼。
隨后當顧宛然帶著一眾人破門而入時,唐霜已經(jīng)不著寸縷,只能紅著眼睛裹緊被子,被眾人捉奸在床。
一瞬之間,巨大的羞恥和初經(jīng)人事的渾身傷痛,讓她整個腦袋都“嗡嗡”直響,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墨承白藥勁剛退,還有些迷蒙地揉著額角,上身赤果,回不過神。
也就在這時,顧宛然倏地上前,尖聲著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唐霜,你怎么敢給我的男人下藥!”
唐霜被打地頭暈?zāi)垦#粫r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甚至她的情緒,遠比顧宛然更加崩潰!
可就在她努力忍著眼淚,在一片罵聲中想對大家解釋真相時,墨承白冰冷的視線也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身上,如通能殺人的尖刀一般,開口說道:“你的卑劣真的讓我惡心?!?
唐霜愣在了床上。
被顧宛然打了一巴掌都沒落下的眼淚,伴著墨承白這句記是厭惡的話語還是決堤而下,唐霜最后一絲提起的力氣,那這一刻也徹底沒了。
自此后整整三年,唐霜經(jīng)常會被墨承白用這件事反復(fù)“處刑”。
可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墨承白竟然說第一次見面時,并不覺得她是個“毛手毛腳”的人?
墨承白沉了眼眸:“誰說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床上?”
唐霜微微一怔,連不好意思都忘了:“不是在床上,是在哪里?”
因為唐霜之前跟在顧宛然身邊,自然見過墨承白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