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唐霜,只要你們現(xiàn)在放我安全離開,那我就把唐文山現(xiàn)在被我藏在哪里的地址告訴你們?!?
“作為誠意,這次我一個人走,顧宛然我也留給你們,她之前一直對你們處心積慮,下手坑害,你們正好可以用她來出氣?!?
“這樣一來,一個唐文山,一個顧宛然,加在一起換我平安離開,你們應該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虞揚理直氣壯,坐在輪椅上與墨承白和唐霜談判著。
這和兩年前一樣,虞揚在最后眼看不能力挽狂瀾時,就會下意識選擇保命,選擇逃跑。
可聽著虞揚翻臉無情的話,躺在地上本來眼看大勢已去,準備死心的顧宛然忍不住開始發(fā)怒:“虞揚,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兩年前可是我?guī)湍闾优艿?,要不是我,在那樣混亂的場景下,你這個瘸子怎么可能安然無恙地離開!而且這兩年,你吃的用的,也全是用的我賣身伺侯男人的錢,可你現(xiàn)在竟然要把我交出去換自已安全!你還是個人嗎!”
“人?我不是人,我早就不是人了!”
虞揚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對顧宛然破口大罵的揭底,他咬緊了牙關道:“顧宛然,你當初和我合作的時侯,就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是你自已蠢,那就別怪我出賣你!況且你不是想要對唐霜和墨承白報仇嗎?那你現(xiàn)在就更應該犧牲自已讓我離開,因為只有我活著,后面才有重新東山再起的機會!”
不然靠著顧宛然這個豬腦子,就是花一輩子,也根本傷不到唐霜和墨承白一點。
但是這些不過都是狡辯,都是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