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毙」媚镅凵裾J真,小聲勸誡:“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好,所以才把趙教授叫過來的。但是總統(tǒng)閣下要是知道了你在他背后濫用職權(quán),嚇唬這種副廳級教授。他肯定要處罰你的……”
說的好聽叫狐假虎威。
說的難聽叫狗仗人勢。
傅瑾州失笑。
“好。”他眉眼寵溺的著她:“都聽阿蘅的。阿蘅說了,老公就改?!?
“嗯!”
女孩眉眼彎彎:孺子可教也。
……
傅瑾州帶寧蘅來總統(tǒng)辦公廳,主要就是想讓她見見趙明濤。
先前那老家伙嘴硬,說這是原則問題,五年內(nèi)不能再參加就不能參加。
但是——
原則畢竟也是人定的。
改了又有何不可?
又何必如此死板教條?
直到他頒布總統(tǒng)令,讓國內(nèi)所有大型賽事遇事可酌情處理,趙明濤察覺是上頭的意思,這才愿意改口。
后來。
小姑娘是真的犯困了。
傅瑾州見她困的厲害,便把她抱到腿上睡。
后來她窩在他懷里睡得也不舒服,女孩咕噥著嫌他胸膛太硬了……
簡直嬌死了。
傅瑾州無奈的低笑了聲,便將她橫抱起來,打算將她抱回后面一幢樓三樓的休息房間。
穿過畫廊。
再穿過總統(tǒng)府禮堂。
正是晌午時間,總統(tǒng)府來來往往的倒是有一部分人,見閣下大庭廣眾下肆無忌憚抱著個姑娘,紛紛瞪大眼睛,注目頓目過來。
而寧蘅也醒了。
被太陽光線刺醒的。
她覺得不好意思,揪緊男人胸腔的衣服,小臉埋在他胸前悶悶的說:“你怎么又抱我鴨?被別人到多不好……”
傅瑾州低下頭咬她的耳朵:“寶貝放心,沒人敢亂說什么?!?
這時候,寧蘅耳邊傳來有人壓抑著不敢大聲的抽氣:
“天吶!這是閣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