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怔。
他莫名其妙的打量著這個從天而降氣場獨(dú)絕的男人:“……你是?”
蘇嫣好戲。
阿蘅老公好像誤會了。
寧蘅淺淡啟唇,禮貌頷首:“不好意思,這位……是我老公。讓您見笑?!?
那人一哂:“原來是這樣,那不打擾了。”說完便離開。
蘇嫣很大方的對寧蘅道:“去吧,今天給你放假?!?
“嗯?!?
寧蘅上車。
帕加尼在眾人視線中駛離。
身后。
沈慕白只能怔怔又無力地著她離開。
直到那輛車背影消失,他的耳中不斷響徹女孩兒那聲軟糯的‘老公’二字,心底又妒又怒,鉆心的疼。
相反。
帕加尼上。
傅瑾州聽到那聲‘老公’,就如同蟄伏著的怒氣騰騰的野獸瞬間就被順了毛,讓他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熨帖不已。
他等女孩一上車直接就將她抱坐到腿上,“阿蘅剛剛叫了什么,再叫一遍?!?
“……”
老男人。
不要臉。
寧蘅想掙脫他,但是傅瑾州將她抱的緊緊的,輕咬了下她的耳珠,喉間溢出低低的笑:“嗯?叫一聲,老公把心都掏給你。”
寧蘅耳根紅了紅。
元卿在前面聽著,要不是閣下的聲音低沉,相貌出眾,不然真像是那個拐騙無知小姑娘的油膩大叔。
寧蘅輕咬下唇,知道他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性子,于是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慢慢攀附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
念出了那兩個字。
那一瞬間,傅瑾州覺得頭皮發(fā)麻。
誠如別人所。
這兩個字對已婚男性的殺傷性實在太大了。
他只覺得她只要叫這兩個字,他連命都可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