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她不會早產(chǎn)。
一想到她剛才因為疼痛和恐懼而蒼白的臉色,傅宵寒的手忍不住握得更緊了,心臟上更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一點點地抽離。
傅宵寒知道那是什么。
就在今天晚上,他還在跟erwin說,她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那時他是認真的。
所以此時,他也真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部分正在慢慢脫離自己的身體。
這種感覺讓傅宵寒渾身冰冷。
他站了起來,煩躁地在走廊徘徊。
當erwin出現(xiàn)時,他的腳步立即停了下來,眼睛看著來人。
那冰冷凜冽的眼神讓erwin的腳步都不由一頓。
不過他很快又調(diào)整好了心情,朝傅宵寒走了過去。
“放心吧,那是全城最好的醫(yī)生,只是生個孩子而已,不會有事的?!?
傅宵寒沒有回答。
erwin呼吸微微一頓后,又繼續(xù)說道,“我知道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你放心吧,tate那小子我會幫你收拾的。”
“哦,你打算怎么做?”
傅宵寒這才終于開口。
那冷肅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
仿佛他口中的tate,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
erwin反問,“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們最好祈禱桑旎沒事。”傅宵寒說道,“她要是出一點兒事,今晚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
話音落下,他的視線也落在了erwin的身上。
erwin在過了一會兒后才算明白——傅宵寒口中的“所有人”也包括,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