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只能拜托王藝穎來接我。
我和她之間隔著幾米的距離,每人面前四個傭人擋著,像是天上的牛郎和織女,只能遙遙相望。
她和霍聿珩大吵了一架,或者可以說是單方面對霍聿珩的謾罵。
以霍聿珩的人品,我不擔(dān)心他對女人動粗,他表情淡然地坐在沙發(fā)里,手上端著傭人遞來的茶水,用茶蓋輕輕撥著。
他視線越過眾人的肩頭直直落到我身上,直到王藝穎口干舌燥,他才說了四個字,"她不能走。"
話少,但鋒利,尖銳得不容拒絕。
王藝穎一臉被氣到吐血的表情,擼著袖子準(zhǔn)備硬闖。
就在這時霍聿珩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皺眉。
下一秒微微側(cè)頭,目光寒冷如冰的看著我。
我對他微微一笑,無聲地用口型對他說,"快去吧。"
霍聿珩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真的對我贊賞有加,竟然也對我回以微笑。
只是等他掛掉電話的時候,唇上的弧度早已消散,冷漠道,"把太太送回房間。"
我知道他不會輕易讓我走,就給曲云煙發(fā)了消息,讓她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他哥哥弄走。
曲云煙不喜歡我和她哥哥在一起,自然樂得配合。
只是王藝穎來得稍微有點早,要不然我就能無聲無息地被她接走。
王藝穎并不知道其中曲折,她猛地推開了身前擋著的人,幾步竄到我面前護著我,對著霍聿珩大喊,"我看誰敢動她!"
家里傭人畢竟不是保鏢,只是打掃的阿姨,他們沒見過這么劍拔弩張的架勢,對方還是我的朋友,一時之間被沖亂了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