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穿梭于星空的暗金色流光與意識之間多出了一道唯有陸隱可以看見的因果,那道因果逐漸轉(zhuǎn)變?yōu)榘到鹕饷?那是過程,以結(jié)果再次到達(dá)過程,結(jié)果反而不是最終的結(jié)果,但過程,又出現(xiàn)了。
因果已成。
意識伴隨著增加的那道暗金色光芒將之前穿梭的暗金色光芒纏繞,形成炙熱光束穿梭虛空。
一道道炙熱光束是思維與意識的融合。
月涯凄厲嘶喊:"怎么會這樣我的思維在減少。"
"我的思維,我的思維,減少了那么多,陸隱,你做了什么"
"你不可能做到,陸隱,你還我思維,我的思維,我的思維…"
月涯嘶喊的聲音越來越少,從原本四面八方都有變?yōu)榱闵?最終,徹底消失。
陸隱望著遠(yuǎn)方意識與思維融合,墜入陸地,星空,安靜了。
下一刻,黑暗星空,一道道光束升騰,來自已經(jīng)融合思維的意識,不斷朝著意識星球而去。
意識星球開始了蛻變,原本意識星球就超越了神力星球,是心臟處星空最大的星辰,而今還在擴(kuò)大,如同一個龐然大物橫臥星空,其光輝,即便封神圖錄都無法掩蓋。
陸隱無法形容那種變化,因果天道之下,意識星球的柔和光芒不斷扭曲虛空,那不是真的虛空被扭曲,而是因果,在被扭曲。
那仿佛是一種可以對抗因果的力量。
陸隱望著意識星球轉(zhuǎn)動,一時竟沉迷了。
遠(yuǎn)方,流離接近。
陸隱收起心臟處星空,一切恢復(fù)平靜,目光看向遠(yuǎn)處的流離,想了想,意識籠罩而去,意識星球轉(zhuǎn)動。
流離正遲疑要不要找陸隱,那種不安雖然消失,但陸隱才是根源,她希望再說服陸隱加入第六宵柱,如此,遠(yuǎn)征外方宇宙就更有把握了。
說實話,當(dāng)初那一幕著實在她心里留下陰影。
如果不是第六宵柱實在沒人,她又舍不得這里,早就脫離宇九霄了。
盡管尋常的時候宇九霄最平靜,宙天地廝殺極多,但遠(yuǎn)征外方宇宙時期,宇九霄的死亡率可是居高不下。
"來。"流離耳邊突然響起聲音,來自陸隱。
一個來字,并不算客氣,倒是有種上位者召見下位者的感覺。
剛聽到這個字的一剎那,流離是不滿的,但不知為何,那種不滿頃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仿佛說這個字的人有資格讓自己去,有資格指使自己做任何事。
她毫不遲疑朝著陸隱走去,很快到達(dá)。
"陸先生,剛剛那是"她想知道陸隱是否真的與月涯一戰(zhàn)。
陸隱看著她:"怕死嗎"
流離一怔:"先生何意"
"我覺得你怕死。"陸隱直。
流離張嘴,本能覺得該生氣,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無法生氣,而且覺得陸隱說的有理,她確實怕死,她真的怕死,想著,脫口而出:"怕。"
陸隱皺眉:"不生氣"
流離道:"先生說的是實話,為何生氣"
陸隱搖頭:"愚蠢。"
流離苦澀:"是啊,真愚蠢,這么多年守著第六宵柱,沒人比我更愚蠢。"
陸隱盯著她,自己說什么她都覺得對,這就是出法隨的力量
"你找我"
流離面色一整:"在下代表第六宵柱,還是想請陸先生留下。"
"這個以后再說,能不能讓第五宵柱隨同參戰(zhàn)"陸隱問,這次,他沒有以意識籠罩流離。
流離嘆息:"已經(jīng)告訴過先生,第六宵柱與第五宵柱恩怨已久,銜通此前也來找過我,被我拒絕了,畢竟第六宵柱不屬于我一個人,還望先生理解。"
陸隱以意識籠罩流離,又問了一邊:"能不能讓第五宵柱隨同參戰(zhàn)"
流離看著陸隱,這不是問過了嗎但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可以,而且直接答應(yīng)了:"我想辦法讓第五宵柱參戰(zhàn)。"
陸隱收回目光,緩緩?fù)鲁隹跉猓?麻煩你了。"
意識撤去。
流離迷茫,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不可能啊,雖然不可思議,但她完全沒有懷疑到陸隱身上,她確定自己沒被人控制,這是怎么回事
流離走了,她去想辦法解決此事,不是解決讓第五宵柱參戰(zhàn)的事,而是想辦法既可以拒絕第五宵柱參戰(zhàn),又能不讓陸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