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小九的話,魏新民怎么能不惱怒呢?
上次梁元齊到他們家去威脅,就已經(jīng)夠囂張了,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更是囂張,他不由得攥緊了拳頭,臉黑的像是閻王,冷聲開口:
“好囂張的口氣,但不管你出于什么樣的動機(jī),現(xiàn)在我兒子都躺在醫(yī)院里,你這種行為就是故意傷害,小姑娘,懂法嗎?知道后果嗎?”
“知道,但你明不知道我是故意傷害,卻沒有直接讓警察來抓我,而是私下來找我,就足見你的心虛了?!?
小九說完從身上拿出了資料丟給了魏新民,這些全是魏彬的黑料,一樁樁一件件都寫的清楚。
“你都是你兒子干的好事,之前梁元齊從你們家,只說了江琦這一件事已經(jīng)很含糊了,還真以為你們按下了江琦那件事,就沒有的事嗎?那你真是太低估你兒子的作妖能力了?!?
當(dāng)看到上面這些魏彬黑料的時(shí)侯,魏新民真是氣到手抖,特別很震驚又帶有殺氣的眼神:“這些你都是怎么拿到的?”
“無可奉告?!毙【呕卮鹜晁膯栴},馬上接著說道,“既然你愿意私下見我,那就有條件可談,魏彬被打這件事你們?nèi)ゾ咒N案,他的這些黑料我就都爛在肚子里?!?
聽到她這要求,魏新民真是怒不可遏:“荒唐!銷案你想都不要想,我兒子被打成了殘疾,你讓我去警局銷案!”
上次梁元齊去威脅,那次不過也就是工地上的事,退讓也就退讓了,這次魏彬吃了這么大的虧,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她讓銷案他就去銷案?
那他魏新民這么多年不就白混了?
聽魏新民的口氣發(fā)怒了,他手下的保鏢也都各個上前,看到此,小九笑道:“是要打架嗎?”
說完小九從身上拿出了她帶的兩把匕首:“來。”
魏新民倒是沒想到這女人還帶了匕首,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倒是小看這個女人了。
“魏彬要非禮我的時(shí)侯我提醒過他,別招惹我,招惹我會倒大霉,現(xiàn)在我也提醒你,殺了我,你們魏家不僅是倒霉那么簡單。
我今天敢一個人來你的地盤,也是沖著見血來的,我賤命一條,死了拉倒,但想想我死之后你們魏家人一個個死的比我慘十倍,豈不快哉?”
小九說完之后,兩把匕首,一把正握、一把反握,沒有跟他們再廢話就直接上了。
“來,一起上。”
見小九動了手,魏新民的保鏢們自然是動了手,本身一拳難敵四手,如果面對這些人她也就只有不要命的狠了。
這種生活她從小就在經(jīng)歷,里面的每個人活著都是靠運(yùn)氣,甚至一個小小的賭局,賭的籌謀就是命。
梁元齊說生命無價(jià),人命關(guān)天,但她看到他們這些人都是命如草芥。
這樣纏打了幾分鐘后,真就見了血,幾個保鏢見了血,小九也見了血,但她一絲都沒有退,完全的視死如歸。
自來的法則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都給我停下!”
魏新民及時(shí)叫停,繼續(xù)打下去,真鬧出了人命事真就大了。
聽到魏新民的話,那些保鏢也都退下了,而看到他們退下了,小九知道她這把賭贏了。
“不打了?那還是談條件,魏總,我給你兩天的時(shí)間,兩天之內(nèi)你要不去警局銷案,我就拿著魏彬的這些黑料去自首,坐牢嘛,我進(jìn)去了你兒子也別想跑。
當(dāng)然這兩天里你可以直接讓警察去抓我,你還可以搞暗殺,我就一個人住在曼迪酒店,我要是躲了我跪下來喊你爺爺?!?
小九說完,魏新民臉已經(jīng)鐵青了,對于這種不要死的硬骨頭,又不知道來歷,如此囂張的女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
“確定不再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