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會
韓武四人面面相覷。
剛才鐵柱老祖也沒提到凌仙城呀
我們能領(lǐng)會個什么東西
額,我等愚鈍,還請大師指點(diǎn)迷津。
韓武有些尷尬的問道。
唉。
慧空搖頭嘆氣。
看來這鎮(zhèn)元界的仙人,智慧也不過如此。
圣子剛才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那等地步了,這幾人居然毫無領(lǐng)會。
遠(yuǎn)不及我慧空啊。
不過也難怪。
畢竟只有我慧空始終追隨在圣子左右,圣子行之中的深意,都逃不過我慧空的法眼。
這些人自然是及不上自己的。
阿彌陀佛,圣子剛才已經(jīng)說了,這場謠針對的無非是神燈谷與圣子。
而此謠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挑起神燈谷與圣子之間的矛盾。
慧空娓娓道來,為韓武四人仔細(xì)分析著。
韓武四人都聽得十分認(rèn)真,四雙目光解釋看著慧空。
他們可不敢小覷慧空。
不僅僅是因為慧空的實力,還因為慧空是那位鐵柱老祖身邊的親信。
連鐵柱老祖腳下的一條狗,都厲害的沒邊,這個光頭和尚也肯定不能得罪。
如此想來的話,那這個謠的源頭,其實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
慧空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在這乾道州之地,與圣子有仇的勢力并不多。
分別為天羅教、玄方門、南河陳家,以及......凌仙城!
說到這里,韓武四人都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神情皆是有所變化。
慧空繼續(xù)道:天羅教、玄方門以及南河陳家,雖然與圣子恩怨不小,但他們已經(jīng)被圣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不太可能再多生事端。
況且,這三家皆只是二流勢力,也不可能有膽量造神燈谷的謠。
韓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師說的在理,諒這三家勢力也不敢在背后算計我神燈谷!
裴煥眉頭緊皺:如此一來,那就只有凌仙城了。
一定是凌仙城!
韓夫人也是一口斷定。
我曾在玉龍宗與宗元的義父暗中傳音,當(dāng)時凌仙城的三個弟子就在場,必然是他們注意到了,所以才編排出了這等謠!
慧空深吸一口氣。
阿彌陀佛,這樣一來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凌仙城之人,與圣子恩怨深重,這謠的源頭,只怕就是在凌仙城了。
韓武的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看。
身為神燈谷主,乾道州的一方大佬,結(jié)果卻被凌仙城的這等陰險手段給耍了。
不僅僅是顏面大損,差點(diǎn)還因為一時沖動惹下了大禍。
如今知曉了這謠的源頭來自凌仙城,自然是憤怒無比。
恨不得立刻就沖去凌仙城算賬!
必然是林塵那家伙!
韓宗元滿臉憤怒的說道。
當(dāng)時在玉龍宗,林塵在義父手中丟盡顏面,絕對是他懷恨在心,才在背后編出這樣的謠,來中傷我神燈谷和義父!
太可惡了!不可饒??!
韓武冷哼一聲。
當(dāng)即決定,不回神燈谷了,直接就去凌仙城算賬。
且慢!
眼看著韓武又要沖動行事,慧空趕忙出勸阻。
既然已經(jīng)知道罪魁禍?zhǔn)啄耸橇柘沙?大師又為何阻攔我等
韓武不解道。
貧僧不是阻止諸位,而是還有話未曾說完。
慧空解釋道。
哦大師請說。
韓武幾人都很好奇,究竟這位慧空和尚還有什么話要說
去凌仙城,不必如此大動干戈,只需一兩人前往即可。
慧空說道。
為何
韓武一臉疑惑。
圣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頓了頓,慧空看向了韓宗元:還有圣子所贈的那幅字畫,乃是無上至寶,其價值應(yīng)當(dāng)不在那靈柩燈之下,諸位可要好好參悟。
盡于此,諸位好自為之。
小僧去也。
說完,慧空也不再多,轉(zhuǎn)身回了水月宗。
他已經(jīng)是把自己所領(lǐng)會到的一切,都轉(zhuǎn)達(dá)給了韓武他們幾個。
至于韓武他們幾人要如何行事,就要看他們自己的想法了。
反正一切都必然在圣子的掌握之下。
神燈谷也好,凌仙城也罷。
乃至乾道州的其他勢力,都逃不出圣子的掌握。
韓武四人看著慧空離去的身影,皆是陷入了一種莫名的震撼之中。
爹,娘,剛才慧空大師所,當(dāng)真是義父的意思嗎
韓宗元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噓!
韓夫人立即瞪了韓宗元一眼。
你義父那是何等存在法力無邊!你在這里說什么做什么,他絕對是一清二楚!
不可胡亂語!
韓宗元一聽,頓時心頭凜然,趕忙閉嘴了。
谷主,夫人,還是先離開此地再說吧。
裴煥說道。
好。
當(dāng)下,一行四人離開了水月宗,一直飛到了萬里開外之地,才又落到了一座尋常的山頭上。
父親,咱們不去凌仙城算賬了嗎
韓宗元看著父親韓武。
當(dāng)然要去!
韓武神情陰沉:現(xiàn)在整個乾道州都在傳這個謠,多傳一日,我神燈谷的顏面就多損失一分。
長此以往下去,我神燈谷就徹底淪為笑柄,哪怕將來真相大白,也難以扭轉(zhuǎn)我神燈谷的名譽(yù)了。
裴煥點(diǎn)了點(diǎn)頭:谷主說的沒錯,若要挽回名聲,必須要盡快澄清謠,讓乾道州眾人知曉真相。
宗元,把那幅字畫再拿出來給為父看一看。
是。
韓宗元將葉青云所賜的字畫拿出來交給了韓武。
韓武打開字畫,仔細(xì)查看。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