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靜郡主神色一滯,這話被她帶偏了倒是不好切入。
不過,翁靜郡主一時沒開到口,顧家二夫人倒是幫她說了,“雖然太子已經(jīng)下令嚴(yán)懲歹徒,但是縣主被擄走過,清白已經(jīng)沒了,自然需要太子負(fù)責(zé)的,畢竟這件事情因太子而起。”
元卿凌點點頭,“二夫人說得也有道理,確實女孩子家的清白是最要緊的,不過,縣主愿意嗎?”
說完,她看著柔勄縣主。
柔勄縣主本還做哭泣狀,聽得她這樣問,微微抬起了下巴,梨花帶雨地道:“如今還有什么法子?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事了?!?
元卿凌不無同情地道:“縣主別難過了,我身為女子,也十分同情你的遭遇,你放心吧,我明日便修書到匯州府去,叫他們查明白那歹徒的身世,若不曾娶親,我便親自為縣主做主,縣主嫁過去的時候,我也會縣主添妝。”
眾人一怔,一時不解她的意思,倒是翁靜郡主回過神來,怒道:“太子妃,你這話是故意的嗎?你竟叫我柔勄嫁給那歹徒?你簡直喪心病狂!”
“是啊,太子妃這樣說太過分了吧?”
“身為女子,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諸位夫人紛紛聲討。
元卿凌奇道:“什么喪心病狂欺人太甚?這不是郡主和縣主你們的意思嘛?縣主和五姑娘被歹徒劫走,清白被歹徒毀掉了,你們說要他們負(fù)責(zé),我遵從你們的意愿,出這個面辦這個事,怎么就喪心病狂了?”
她轉(zhuǎn)頭去看著翁靜郡主和柔勄縣主,“那二位到底是想怎么樣?”
柔勄縣主只是哭,翁靜郡主臉色鐵青,“還能怎么樣?正如我方才說的那樣,這事和太子脫不了干系,那就叫太子負(fù)責(zé)?!?
“怎么負(fù)責(zé)?”元卿凌問道。
顧家二夫人見她裝傻,不由得冷笑一聲,“還能怎么負(fù)責(zé)?自然是娶過門了?!?
元卿凌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眸子淡淡地掃過柔勄縣主和五姑娘的臉,“噢,或者是賴上我們家太子了?!?
翁靜郡主臉色鐵青,“你別把話說得太難聽了,怎么叫賴上了?這本就該是他負(fù)責(zé)的,她們二人被擄走,清白因太子而受損,女子的清白堪比性命,豈可輕慢的?”
“所以,”元卿凌眸色略冷,問道:“你們二人商量好了嗎?誰為良媛,誰為良娣?”
顧家五姑娘漲紅了臉,氣道:“你怎能這樣說?太不要臉了!”
元卿凌一拍桌子,怒道:“是誰不要臉了?你們在匯州出了事,被歹徒毀了清白,不去找歹徒算賬,來我楚王府鬧什么事?莫非我不許你們進(jìn)門,就是我不要臉了嗎?你說說,我怎么個不要臉法。”
元卿凌方才都是親切溫和的,忽然地變了臉,還真讓大家震驚了一下。
翁靜郡主冷笑一聲,道:“太子妃是沒有不要臉,但是這事你敢說跟太子沒有關(guān)系嗎?我們?nèi)缃癫灰筇尤⒘藘扇?,畢竟五姑娘都說了人家了,但是我們家柔勄,他總得給個說法?!?
“這事和太子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便有關(guān)系我也不許,”元卿凌橫眉豎眼,兇悍了起來,“你們這是耍賴,說破天都沒有這樣的道理,想碰瓷到我這里來?沒門,這外頭多少女人惦記著要進(jìn)我楚王府的大門,我一個都不許,就憑你們胡謅三兩語就想讓我放行?想都不要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