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沒有上癮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個人,她換上睡衣剛準備補個覺,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躍的名字,立即開心的接起電話。
“爸爸,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我想閨女了,還不能打個電話問問嗎?”林父慈祥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當然沒問題,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嗎?”林棉捧著手機坐起來。
“手術(shù)很成功,醫(yī)生讓我住院三個月,等康復(fù)之后就能走路了?!绷指傅穆曇衾镉姓f不出的興奮。
癱瘓了幾年,如今終于能像正常人一樣站起來,他的期待簡直掩藏不住。
“對了棉棉,我聽你媽說,我的手術(shù)費是你打過來的,你還是個大學生,都沒有畢業(yè),哪里來的那么一大筆錢?”
果然只有爸爸才會注意到她這個窮學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會催著她打錢,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她的錢是哪里來的。
林棉抓了抓床單,強裝輕松的說:“我前幾天接了個私活,金主財大氣粗,可有錢了,這是他預(yù)支給我的設(shè)計費,爸爸你就不用擔心啦,再過一個月我就要實習了,到時候就可以賺更多的錢養(yǎng)你啦?!?
林父聽到她這番話,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爸爸不要你養(yǎng),你能照顧好自己就行了,那個金主人不錯,肯預(yù)支給你工資,你要好好跟著人家干,知道嗎?”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聊了幾句,電話那端的醫(yī)生開始催林父做康復(fù)訓練,林父只好不舍的結(jié)束通話。
掛掉電話,林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手指不小心劃到通訊錄,瞥見上面那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是她之前轟炸過的時凜的號。
她盯著手機看了半天,把時凜的微信和號碼都刪除了。
交易結(jié)束,銀貨兩訖。
她和他不會再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就當這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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