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推著他的那只手軟了下來。
盛司越再次吻住她。
姜尋想到裴思瑜說的總是自己解決也不是辦法,再想想盛司越身材條件這么好,作為合法妻子,用一用也沒什么大不了,便回吻了他。
他似乎有些失控,吻得更急切了些,帶著她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姜尋感覺到男人下腹部變化,一張臉頓時紅透。
他剝掉了她的睡衣,香肩外漏,綿軟入目,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地活色生香。
眼看著身下的女人陣陣失控,盛司越忽然冷笑一聲。
姜尋迷蒙的雙眸對上他的目光。
男人眼底濃厚急切的欲望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涼薄的嘲弄和譏笑:嘴上說著不喜歡我了,身體不還是照樣反應(yīng)么想玩欲擒故縱
像是在冬天被潑了一盆加冰的冷水,她渾身都涼了。
姜尋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掩去難堪和苦楚,淡淡地看著他:成年女人的正常反正而已,我從來都沒有要想擒住你,更別說縱了,是盛總戲太多了。
盛司越那雙清冷的眼睛從她臉上流連到脖子,意味不明地順著薄被往下,似乎已經(jīng)將她的身體臆想了一遍,冷冷扯唇:比起嘴,還是你的身體更軟。
諷刺的話語落下后,他揚長而去。
姜尋轉(zhuǎn)了個身,拖著分明疲憊的身體,卻已經(jīng)沒了半分困意。
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
第二天,姜尋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來電顯示師父。
她的師父叫秦明禮,是金科律所的合伙人。
兩年前因為家里出事,姜尋沒拿到法碩畢業(yè)證就回了國,以法本的學(xué)歷原本是進不去金科律所的,當時是師父秦明禮力排眾議收了她,又親自帶她教她,她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