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怔住。
上一次她這么叫他的時候,還是在兩年前那場宴會上,當時他和許心雯結伴出席,看到小時候跟在他身后長大的阿尋妹妹回國,主動跟她打了招呼,她便像小時候那樣喊她司越哥哥。
可是后來……
想到后來的事,男人臉色冷了些。
他把姜尋從懷里扯出來,粗魯?shù)刈е蠘?將人摔在了主臥的那張大床上,轉身便走。
……
姜尋醒來時頭疼欲裂。
她按了按太陽穴,關于昨晚的零碎片段鉆入腦海。
她被盛司越逼著喝了一整瓶酒,回到家之后有點醉了,她好像看到他也回來了
他們好像還聊了兩句
可是說的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來了。
姜尋出了臥室,準備下樓時看到盛司越坐在沙發(fā)上正和誰打著電話,腳步放慢了些。
他猛地從沙發(fā)上起身,情緒激動:你說什么雯雯回來了
……
我馬上去找她。
掛了電話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出門,連她下樓了都沒注意到,又或者注意到了,但并不關心。
姜尋以為自己早就水泥封心了,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了那么一絲絲難過。
手機嗡嗡嗡地震動起來,她接了電話:許小姐
是我。應聲后,許心雯道:關于我丈夫我還有很多事沒和你說,半個小時后我們在臨昌路咖啡廳見一面,可以嗎
姜尋看了眼玄關處。
盛司越不是去見許心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