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盛司越更懂得如何激怒人。
姜尋原本平靜的心情在他兩句話落下之后,掀起了一陣怒意狂潮。
她抬手就要朝男人臉上扇去。
興許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盛司越精準(zhǔn)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用力一扯,女人被迫往前,差點撞在他胸口。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揚唇道:怎么,我猜對了,讓你惱羞成怒了
姜尋看著那張英俊卻惡劣的臉,強行壓下心底的怒意:你今天回別墅,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嗎
你以為呢
看來我上次的話你還是沒有聽進去。
說著,她把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了出來,微微扯唇:不過無所謂了,現(xiàn)在你的話說完了。
女人指著房間門:可以從這里滾出去嗎
當(dāng)然不能。
還有什么事
她的語氣,不耐,也不悅。
盛司越不緊不慢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算一算,從上次連夜去看許心雯到現(xiàn)在,我們有幾天沒做了,男人隔一段沒有,總是很想,盛太太不是總說你是我發(fā)泄的工具么既然如此,我想發(fā)泄了,當(dāng)然要來找你。
虧他提起許心雯還知道用全名,只是后半句話,怎么就那么混蛋!
姜尋甩開他的牽制,抬腳就走。
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轉(zhuǎn)了半個圈抱到自己懷里,手也熟練地捏上她的下巴,目標(biāo)準(zhǔn)確地盯著她的紅唇,低頭吻去。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掌心是他的嘴巴和鼻子,就那么按著他,死命地往后推。
盛司越?jīng)]料到女人會有如此行徑,眉頭擰起,扣住她的手臂從她身后穿過,單只手將她兩只手臂箍在懷里,得空的那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如愿以償?shù)匚亲×藙偛乓驗槭д`錯過的瀲滟紅唇。
熟悉的感覺讓他心底沉睡的野獸逐漸蘇醒。
男人吻得更急切了些,甚至想要的更多,推著她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床邊,將她扔到床褥之中,傾身而上。
姜尋氣血上涌,滿腦子都是反抗的念頭,雙腿胡亂地提著,手臂也不停地去推他,舌被他纏著吻,怎么扭臉都躲不開,索性張口咬了他!
嘶——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暫時停下了動作。
盛司越雙手扣住她的下巴,冷嗤:你還是我太太,做個愛至于反抗的這么激烈嗎
說著,他的語調(diào)更加嘲弄:還是說……知道盛司恒對你覬覦已久,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和他在一起!
啪!
姜尋終于狠狠地扇在了那張臉上。
心里郁結(jié)的怒意終于找到了發(fā)泄口。
她別過了臉,不再看他。
上次她明明都已經(jīng)說的那么清楚了。
今天他回來,她本以為他是想清楚了,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無理取鬧,甚至要用那種方式羞辱折磨她。
不久之前感受過他的耐心和溫和,如今被這么對待,兩者有了對比,她比從前更加委屈。
男人陰鷙的眸子盯著她的側(cè)臉:敢打我,不敢承認(rèn)么
女人閉了閉眼:你既然那么想我就別碰我,也別來惡心我,你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盛司越見她又恢復(fù)了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臉色更加陰郁。
他抬手把她的臉擺正。
姜尋被迫睜開了眼。
落入男人眼底的漂亮臉蛋,眼睛泛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