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韓七錄的震懾力震住了一時,但很快那些記者們又紛紛不怕死地擠上來。正所謂不成功便成仁,能夠采訪到頭條的當事者這可是很大的一個功勞。
“韓少爺,您講幾句吧!”
“韓少爺,當時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樣的請您跟我們描述一下吧!”
“安小姐請問兩位的傷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記者們一個個舉著話筒圍成了一圈對準了他們,面對著那些晃人眼的鏡頭,安初夏一下子有些晃了。倒是姜圓圓淡定自若地說道:“兩個孩子現(xiàn)在身體狀況都還不是很好,各位還是下次系再采訪吧!”
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們又怎么會錯過?
“兩位描述一下當時的情形吧?”仍有記者不死心地繼續(xù)扯著嗓子追問。
當然,也有記者把目光投向略顯急躁的姜圓圓:“韓夫人,請問韓家將會對那幾個綁匪做什么樣的處理呢?”
韓管家趁著這個時候偷偷用手機跟外面的保鏢聯(lián)系,而韓七錄緊抿著唇,腳步不自覺地移地離安初夏近了一點。
“關(guān)于處理問題,這就是不是我們韓家能夠插手的了,你們想知道的話還是去別的地方問吧?!笔虑楫斎徊粫皇墙獔A圓回答的這么簡單,但是這個時候她也只能這樣回答。
“夫人,外面的人已經(jīng)在叫增援了,我們可以先跟他們耗一會兒?!表n管家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姜圓圓說道。
“恩?!苯獔A圓點了一下頭,正準備回答另一個記者的問題,卻沒想到,周圍突然又是一陣騷動。
等弄清楚原因后,姜圓圓的面色一沉,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么會來?!”
嘈雜之中,安初夏還沒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當她順著姜圓圓的目光看去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又是那朵葵花!
只見一大群記者紛紛圍住了向蔓葵跟她的經(jīng)紀人,而向蔓葵妝容細致,一看就是做好了面對記者的準備而來的。她此刻手里抱著一大束花,面對眾多鏡頭也一點不慌亂,倒是讓安初夏稍稍自卑了一下。
這樣看來,韓七錄也的確沒有理由在忘記自己之后會再次選擇自己吧?
安初夏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將目光偷偷投到韓七錄的身上。他同樣也是緊盯著向蔓葵,從安初夏這個角度看過去,看不到韓七錄的表情是怎么樣的。
但應該是很高興吧?安初夏低下頭想道。
“向小姐,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您手里還抱著花,是要送給誰嗎?”那個最先開口詢問的記者倒是問得謹慎小心,畢竟萬一這事兒跟韓家扯上理不清的關(guān)系的話,韓家若是吃虧,那么他的飯碗也不一定能夠報的住。
“可不是要送給誰嗎?”向蔓葵說著,勾起晶亮的唇笑著看向韓七錄。
“難道是送給韓少爺?shù)模俊庇腥瞬聹y著問道。
“是啊,我是慶祝七錄出院的,只是沒想到”向蔓葵望了一眼四周黑壓壓的人群,捂嘴笑了一聲說道:“只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媒體朋友?!?
姜圓圓再不看向蔓葵一眼,拉過安初夏的手,轉(zhuǎn)頭對韓管家問道:“人怎么還沒有到?我們趁著這個時候走吧!”
“這可不行,夫人。新增的人手很快就會到了?!表n管家連忙制止,他也知道姜圓圓對那向蔓葵的厭惡不是一兩點,想要快點離開這里,可是現(xiàn)在雖然很多記者被分流到了向蔓葵那邊,但大部分的記者還是集結(jié)于自己這邊。
而且如果他們一動,那些記者很快又會涌過來,所以現(xiàn)在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撤離機會。除非向蔓葵能分走更多的記者。
“請問您現(xiàn)在跟韓少爺是什么關(guān)系?”“請問您這次回國是為了韓少爺才回國的嗎?”“您跟韓少爺現(xiàn)在不會又重新和好了吧?可是據(jù)可靠消息,安氏集團總裁的義女才是韓少爺?shù)奈椿槠蓿粫堑谌甙???
一得到向蔓葵是來慶祝韓七錄的證實后,記者們紛紛又膽大起來,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安初夏在這邊聽著,心里已經(jīng)是十分復雜,雖然不想去聽向蔓葵的回答,但是耳朵卻不自覺地豎了起來。
向蔓葵淡淡一笑,卻是整個人透著說不出的嫵媚:“這位媒體朋友可真愛說笑,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還希望大家不要誤會我跟七錄的關(guān)系才是?!?
向蔓葵的經(jīng)紀人柴姐默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她在經(jīng)紀人圈也算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她也幾乎算是什么樣的藝人都見過了,但還真就沒見過向蔓葵這么敢在火山邊走的人。
惹上韓家這么危險的家族也就算了,還在韓家備受矚目的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在這事業(yè)的緊急關(guān)口處,萬一要是爆出個什么小三門的,那向蔓葵這輩子也就別想再走娛樂圈這條路了。
“不管你搞什么鬼,趕緊送完花走人!”柴姐壓低了聲音,在向蔓葵的后頸處咬牙切齒地說道。
向蔓葵清咳了一聲,揚聲說道:“各位請讓個道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