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表n七錄簡短地回答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用“楚楚可憐”來形容也不為過。
“哎”安初夏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再等等,我現(xiàn)在就去做早餐?!?
她說完,快速地往大廳外走,早餐她打算煮些肉粥,簡單美味又健康。
前往冷凍室的路上,她發(fā)覺就連姜國立的那些警衛(wèi)也不見了。那些人跟雕塑一樣,在這大年初一居然也不見了人影。拿了食材回大廳一問,才知道這是姜國立特許他們回家過節(jié)。
一頓早餐,肉粥加一杯熱牛奶,健康又美味。
安初夏調(diào)小了煮著醒酒湯的火,端著兩碗肉粥走出去。
“早餐已經(jīng)”她話說一半,這才看到韓七錄正在打電話。
“是嗎”韓七錄挑眉,瞥了她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繼而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道:“那好吧,那我現(xiàn)在就過去。她嗎好吧,那一會兒見了?!?
掛斷了電話,安初夏正好把兩碗肉粥放到了餐桌上。
“誰打的電話啊”她忍不住問道。
看韓七錄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為難,她心里頓時更加疑惑了,難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也沒什么,就是凌老太爺讓我去凌家吃午飯。”韓七錄站起身,看了下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近十點了,換一下衣服拿一下禮物,再到凌家估計差不多要十一點了。
“那你好歹先吃了早餐啊。”安初夏指了指肉粥,說道:“我煮了三個人份的?!?
“不用了?!表n七錄擺擺手:“舅舅正好要吃兩人份的,你在家里照顧一下舅舅吧。寒羽說,你最好還是別去了?!?
她最好別去
這是為什么
安初夏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說道:“我沒說我要去啊。可是,為什么讓我不要去”
這話聽起來怪是傷人的。
“是這樣?!表n七錄耐心地解釋道:“你應(yīng)該知道了寒羽現(xiàn)在有個女朋友了,他們是在他受傷住院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女生當時在醫(yī)院實習,正好負責照顧寒羽?!?
“這事兒我聽說了?!卑渤跸狞c了下頭說道,她心里還一直挺為凌寒羽覺得高興的。
“她那個女朋友吧”韓七錄頓了一頓,猶豫著說道:“性格跟江南有點像,你去凌家的話,寒羽怕會出什么事,不過這也只是猜測,所以,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原來是這樣?!卑渤跸幕腥淮笪?,在愛情面前,每個人都是小氣的。
凌寒羽曾經(jīng)對她的感情,想來,那個江小塔應(yīng)該知道了。也難怪放假那天,江小塔說話的語氣說不上來好,只讓人覺得怪怪的。
這她完全可以理解。
這么想著,她心里頓時沒有了不悅的感覺,坐到了餐桌邊吃起早餐來。
韓七錄則是上樓換了套正裝,到倉庫里去拿年貨之類的東西去了。沒一時,他拎著一大堆東西,找了車鑰匙開車出去了。
韓七錄雖然比較煩人,品行還老是很惡劣,可是他真不在了,她心里就覺得空落落的。
所以說,人都是犯賤的啊
安初夏嘆了口氣,收拾了一下碗筷,往樓上看了一眼,繼而走到廚房,盛了一碗醒酒湯往樓上端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如果再睡下去,怕是醒過來的時候頭會更痛。所以她現(xiàn)在要去叫姜國立起床,免得他自己自然醒醒過來的時候會更加難受。
只是不知道姜國立會不會有起床氣。
連韓七錄都打不過的人,她倒是真有些擔心姜國立的起床氣會很大。
她雖然也會跆拳道,但她這點功夫在姜國立面前,就是班門弄斧,自不量力了。
不過叫還是必須得叫他的。
她沒有再猶豫,走到了姜國立所睡的客房門口,騰出了一只手敲了敲門:“舅舅您醒了嗎”
房間里許久也沒有傳來動靜,安初夏略微遲疑了一下,直接打開了門。
“舅舅”推開門,她又是喊了一聲,但還是無人答應(yīng),房間的窗簾被拉得死死的,燈也沒開,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她連忙用不端碗的手摸開了房間內(nèi)電燈的開關(guān),一轉(zhuǎn)身,倏地看見一道人影立在床上,而那人影
竟然沒有頭
她整個頭皮都覺得發(fā)麻,剛要尖叫出聲,忽而聽到姜國立的聲音:“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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