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哎呀,你......你......你這是
宋念嬌猛地掀開被子,瞧見躺在床上不著片縷的太子妃,不禁瞪大了雙眼。
快住手。
太子妃驚慌失措地將被子重新緊緊裹在身上,此刻的她羞愧得恨不能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無臉見人了。
都怪昨夜那離奇荒誕的夢境,竟莫名其妙地讓自己身上衣物盡褪!
噗嗤~
宋念嬌回過神來,忍不住輕笑出聲,絲毫未覺此舉失禮,反倒興致勃勃地玩嬉鬧起來:
喲,人家可真是頭一回見妹妹這般模樣呢,沒想到妹妹這身子,竟比我還豐腴幾分。
去去去,沒個正經(jīng)。
太子妃又氣又惱卻又不好發(fā)作:你好歹也是個側(cè)妃,行事怎能如此沒個禮數(shù)
可她也著實(shí)無奈,畢竟連太子殿下,宋念嬌都敢毫不畏懼地直瞪眼,這宮里還有何事是她不敢做的呢
宋念嬌或許也察覺到自己行為稍有不妥,臉上掛著笑嘻嘻的神色,站起身來:得嘞,我先到外面候著,等妹妹你穿好衣服,咱再好好嘮。
太子妃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羞紅仍未完全消散,趕忙手忙腳亂地將衣服穿戴整齊,又移步至銅鏡前,仔細(xì)端詳自己的儀容。
確認(rèn)并無差錯后,這才朝著外面高聲喚道:姐姐這般急匆匆地跑到我這兒,究竟所為何事呀
這......
宋念嬌剛一張口,卻好似被什么哽住了喉嚨,一時語塞。
回想起與沈晏打賭時,倒是干脆利落,可此刻真要找太子妃來做這個見證人,卻實(shí)在不知該如何啟齒。
總不能直那小子說自己練武,致使什么腺液分泌量大,進(jìn)而導(dǎo)致某處染上了寒邪吧
這種話實(shí)在難以說出口。
一時間,宋念嬌憋得臉蛋通紅,一副欲又止的窘迫模樣。
太子妃滿心好奇,平日里這宋念嬌向來大大咧咧,今日怎的這般扭捏,竟有了小女兒家的忸怩姿態(tài):姐姐若不說清楚,妹妹我又怎能幫到你呢
哎呀,不管那么多了。
宋念嬌被盯得急了,大大咧咧的性子瞬間又冒了出來:
你也曉得,我每月來潮前后,總有那么幾日腹痛難忍。這不,我就去找了那個叫沈晏的小太醫(yī)??伤麉s告訴我,并非單純的經(jīng)痛,而是說什么腺液分泌得比常人多,導(dǎo)致這兒有炎癥,也就是所謂的寒邪。不僅如此,他還跟我打了個賭,所以這才來找你做見證人。
噗~
太子妃剛端起茶水正欲喝上一口,驚得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不是吧,我可太好奇了,你們倆究竟怎么就打起賭來了呢
這......
宋念嬌身子一顫,瞬間呆愣住了,滿是疑惑:對啊,我找他看病,他為我診治,這本就是他分內(nèi)之事,怎么就莫名其妙打賭了呢
到底為何打賭呀太子妃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饒有興致地追問道。
哦,對啦!當(dāng)時我實(shí)在難以接受他的診斷,氣得火冒三丈,他便提出打個賭,自稱能治好我的病。對對,就是這么個過程......
宋念嬌努力回憶著,隨即篤定地大聲說道。
可又為何非得拉上我做見證呢
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讓你來做見證人的呀。
你呀,怕是被那小子給算計(jì)了。
不可能!他絕坑不了我,敢算計(jì)我的人,腦袋早就被我打得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