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太忠?”任嬌從毛毯下伸出手來,懶洋洋地?fù)崦愄业哪橗嫞靡环N近乎于呢喃的聲音發(fā)問著。
“嗯,我想什么?”陳太忠呆呆地望著毛毯上探出的白皙的膀子,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摸,冰涼的細(xì)膩,手感……真好。
“我在想,該叫你老師呢,還是喊你老濕,你實在太濕了,”他語無倫次地嗯啊著,“嗯,真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歡做這種事。”
那種深入骨髓的愉悅,讓他真的忘乎所以了,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男男女女之間的事兒,是這么地迷人呢?
“濕點,不好么?”任嬌的眼睛迷蒙著,仿佛霧里看花一般地看著他,從鼻子里發(fā)出了慵懶的疑問,“嗯?”
“不知道好不好,不過,濕的話,感覺摩擦系數(shù)有點小,”陳太忠的物理,學(xué)得還是不錯的,“要是摩擦系數(shù)大點,會不會更舒服些?”
“要死了你,”任嬌輕輕地捶他一下,小拳頭嬌柔無力,“人家第一次了,你就不知道輕點,還嫌不夠重?”
“除了你脫衣服的時候,其他的……真的不像第一次,”陳太忠的情商,那還不是一般的低下,這種場合下,你又得手了,說幾句好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