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的草地上,起碼有七八十只羊在那里悠然地啃著草皮,旁邊睡著一人,衣衫襤褸,就那么直挺挺地睡在草地上,手里還攥著一條鞭子,一米長的布帶,起碼打了四五個結(jié)。
“這人……這人……怎么進(jìn)來的???”任嬌有點(diǎn)傻眼,“到這里放羊來了?”
“去年市政府的十大好事之一,公園免票嘛,”陳太忠知道,“圍墻拆了,他從什么地方不能進(jìn)啊?”
兩人正說著呢,匆匆跑過來倆帶紅箍的,去喊睡著的那家伙,“喂,醒醒,醒醒……”
那人睡得死沉死沉的,足足一分鐘后才停止打鼾,又花了兩分鐘坐了起來,睡眼惺松,“什么事啊?”
“這羊……是你的?”胖紅箍發(fā)問了。
“是啊,我從家里趕來的,”羊倌兒年紀(jì)不小了,看上去起碼五十,就算野地放牧容易使人外貌顯得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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