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海電影一放完,就忙著跑回。到鄭八斤依然早他一步,不由得低下了頭。
“你知道馬春花這個人嗎?”鄭八斤突然問了一句。
“不知道?!编嵗虾O攵紱]想地說道。
鄭八斤心里嘆了一口氣,和自己以前一個樣子,只會喝酒,不可能知道那家有個女兒閨中待嫁也很正常。
清清卻奇怪地著鄭八斤,問道:“馬春花,你找她做什么?”
“你認識?”鄭八斤忙著問道。
“不認識!”
鄭八斤一愣,了她一眼,見她有些擔(dān)憂的樣子,忙著說道:“別想多了,我只是剛才無意之中,聽到有人提起,一時好奇?!?
“誰提起的,你當(dāng)場問他不就得了?!鼻迩逡廊挥行┎桓吲d,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鄭八斤怪怪的,一定是心里惦記著這個叫春花的女人。
“好了,別想這么多了,我以后不提別的女人,只把你放在心里還不行嗎?”鄭八斤了一眼面前的醋精。
這時,靈堂里的人多了起來,清清也不好再說什么話,只是瞪了一眼鄭八斤,走到了一邊。
小草在年建安的懷里下了來,跑到了清清的身邊,著她說道:“姐姐,我好困,帶我去睡覺吧!”
“好了,今天晚上的人多,你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编嵃私锪怂谎?,笑著說道。
“八斤也去休息,你明天的事更多,今晚由我守著就行了?!蹦杲ò埠孟癯隽肃嵃私锖颓迩宓谋砬橛行┕之?,以為是鬧了小別扭,不開心了,忙著勸說,意思自然很明確,有什么話,睡著溝通一下,不要藏在心里生悶氣。
清清并沒有動身,只是把小草抱在了懷里。
鄭八斤一直想不明白,這個馬春花是什么來路,但是,又不好大張旗鼓地打聽,只好點了點頭,一個人出了門,想要偷偷,那四個人,會不會真的在今晚動手。
一出門,就到了李寅,不由得一愣,他還沒有離開,忙著上前,笑著說道:“老兄,你還沒回去休息,現(xiàn)在電影已經(jīng)散場,不會有什么事兒了,真是多虧了你?!?
“放電影的工作人員,還在收機子,你要不要去打個招呼,至少是客氣兩句,讓人家留下來,不是說,明天晚上還要繼續(xù)嗎?”李寅突然拿出一個做大哥之人的態(tài)度,教鄭八斤做事。
“多謝提醒,老哥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事兒,走,一起去?!编嵃私锩χf道。
“不了,我先走一步。”李寅告辭,向了路邊的212,“這里已經(jīng)沒我的事,明天再來吧!”
“行,那就有勞老哥,另外請你幫一個忙,一路之上,注意一下,有些人不是本村的,萬一他們在路上搞事情。”鄭八斤提醒了一下他。
作為下魚鄉(xiāng)的所長,萬一真出了什么大事,人們會認為,他不過是個花架子,作秀而已,起不到實質(zhì)性的作用。
再說了,人們都是來為他鄭八斤捧場的,當(dāng)然希望每一個,包括來電影的人,都能平平安安返回家中。
李寅點頭稱是,說道:“你這種擔(dān)心不無道理,我開慢一點車,如果著單身的女人,就護送她一段,不過,我相信,這大晚上,不會有女人單身出門。”
“但愿如此?!编嵃私稂c了點頭,著李寅上了車,才往學(xué)校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