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早已不見了那四個鬼鬼祟祟的人物,只有兩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把機子收好。
王天華正帶著幾個村子里的人,把凳子收回到教室里,明天還要上課,總不能得到學生來了,讓他們?nèi)ゲ賵錾鲜?,那樣亂得很,也會讓其他的老師說閑話。
說他人情會做,還要別人給他擦屁股。
學校里,只有他一個人是城里來的,其他人放學都各自回家,早上才會趕來。
鄭八斤沒有去管王天華,而是徑自走到了電影工作人員身邊,笑著說道:“辛苦兩位了,今晚就在這里住一晚吧,免得明天難跑?!?
“沒事,我們反正開著車,一會兒就返回城里,主要是明天還有放映任務,得晚上再來?!眱扇水惪谕暤卣f道。
“這樣多不好意思,害你們跑來跑去的?!北M管鄭八斤知道,這時的電影很吃香,明天不一定得閑,依然這樣說著,拿出煙發(fā)了一轉(zhuǎn)。
兩人也不客氣,接過煙,但是不忙點著,而是開始把機子往學校門口的車上搬。
鄭八斤忙著幫忙。
兩人還道了一聲謝,果然是從城里來的,很有禮節(jié)性,整得鄭八斤都有些不好意思,忙著進屋,拿了兩包煙遞給二人。
二人并不收,鄭八斤強行塞到了兩人的手里,說道:“辛苦兩位大哥,如果不收,更是對不起人?!?
兩人這才收下,客氣地和鄭八斤告辭。
著兩人發(fā)動小卡車走了,鄭八斤再度返回到學校里,幫著王天華等人收拾桌椅。
收拾完畢,已經(jīng)十二點鐘,靈堂里的守夜的人已經(jīng)不多,都是一些比較親的,而小草已經(jīng)在清清的懷里睡熟。
鄭八斤皺了皺眉,從清清的懷里把她接了過來,抱到了小賣部的床上。這明天還要上課,就不會讓她早點睡?
也不想管清清,而是先睡覺了,讓她氣一會兒吧!真是不知輕重,都給她說了,明天事多,先抽個時間睡一會兒,你這是在和誰置氣?不就是打聽一個女人的情況嗎?至于嗎?
有時想想,這女人,就不能太慣著,不然,還真是難得伺候!
清清果然心里有氣,一個人不坑聲坐著,年建安都有些不下去,瞪了她一眼,說道:“都說了今晚我守著,你明天事兒多,先去休息一下,怎么就不聽呢?”
清清依然沒有說話,只在心里生悶氣,惹來幾個守夜的人奇怪地著她。
年建安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八斤忙成這個樣子,你就不會體諒一下他?生什么氣,又不是什么官家大小姐?”
“我沒生氣!我只是不想休息?!鼻迩鍥]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后又想:是呀,自己了一晚上的電影,他一個人忙里忙外,都沒抱怨自己不是,自己怎么就這么小氣。
想到這里,站了起來,向著小賣部而去。
……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