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很近很近了,男人目光好像終于緩和了一點。
在她不見的角度。
傅瑾州幾不可察的勾起了唇,那抹笑意壞的徹頭徹尾。
隨后,他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后頸,指腹穿插過她柔軟的發(fā),逼死她所有后路。
他也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于是剛開始只是輕輕磨了磨。
后來還是覺得……
嗯。
不夠盡興。
柏拉圖式親吻不適合他。
于是直接捏開她的下頜,含吻深入。
……
也不知道傅瑾州是賭氣,還是幼稚。
他還真的吩咐元卿將她帶去了韓系飯館。
后來坐在飯館的桌子上,寧蘅顰著眉,拿著菜單點菜。
其實她并不熟悉韓系的菜,只能著菜名判斷這個菜或許會好吃。
點完了。
她小心翼翼地向對面沉默了許久不辯息怒的男人:“那個,眼鏡蛇……”
話音剛落,傅瑾州倏地一挑眉,向她。
寧蘅:“…………”
完蛋。
說漏嘴了。
小姑娘心尖一顫,在凝滯著的詭異的空氣中,連忙慌亂無措的開口:“呃……我……不是……那個……”
?。。?!
怎么解釋……
寧蘅頭低的很低。
男人的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發(fā)頂。
低沉啟唇:“哪個?”
寧蘅頓了一下,顫顫巍巍小聲問說:“你……你,你剛才……是吃醋了么?”
男人墨色的眸剔她一眼:“……眼鏡蛇沒有吃醋?!?
寧蘅:“……”
“眼鏡蛇怎么會吃醋?”男人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品了一口,語調沉穩(wěn)慵懶,不疾不緩:“眼鏡蛇只喜歡吃肉,不吃醋。”
“……”
頓了下。
傅瑾州重新抬眼,輕飄飄向她,補充說:“而且,眼鏡蛇并不可怕,生氣的眼鏡蛇也很好哄?!?
啊。
好哄?
女孩狐疑抬眼:“怎么哄?”
“很簡單?!备佃莘畔戮票ひ袈燥@低沉,一本正經諄諄教導:“每天都給他肉吃就行,你犯了再大的錯誤,只要有肉,他就原諒你。”
寧蘅:“………”